FIESTER 浴火中狂呼的閃電

古今中外出現過不少女子樂隊,但香港一班90後女生大玩重金屬,不斷狂呼狂跳,感覺又是如何?這兩年間殺出一隊FIESTER,彷彿向主流舞台宣戰,其實今年是她們一起玩音樂的第十個年頭,由中一開始夾band,經歷過band房大火,浴火重生狂呼,歌曲就如閃電般直擊人心。

Text.Nic Wong
Photo.Bowy Chan

如果要自行形容,FIESTER是怎樣風格的樂隊?

FIESTER的logo是一個閃電,我們形容音樂是閃電,之前是行雷及烏雲密佈,需要醞釀一陣子才有閃電。由於我們的歌曲有screaming部分,希望更多人聽到,所以作曲編曲會循序漸進引入重金屬,就像慢慢醞釀出來的過程。整體來說,我們比較是electronicore的風格。

今年是成軍第十年,當中有何改變?

以前我們音樂風格會開心一點,但兩年前自從Alison加入後,由於她玩開heavy metal,歌曲滲入更多scream的元素,希望分享一些黑暗裡有光明的感覺,風格有少許改變。同時我們終於畢業了,以往不太注重樂隊這回事,但Alison加入後,大家更認真地做音樂,第一件事就去派台,慢慢儲好更多聽眾及樂迷。

你們認為歌迷對女生「夾Band」感到好奇,還是抗拒?

我們沒刻意用「全女band」作為賣點,但我們六個人走出來,大家第一個反應就有這個標籤。最初我們都討論過,不太喜歡這個女生或女權標籤,後來卻覺得既然如此,不如花最大努力做好手上可做的事。

各人都有正職,如何堅持?

我們部分成員的全職工作,完全與音樂無關,但大家都想夾好band,早已在工作上有所調整。有人覺得我們很像卡通「烈子」,確實有點相似,日常讀書上班,就是知道要照顧現實,人生只得一次,如果玩音樂都不行就很可惜了,所以收工都要玩,也希望大家好似烈子一樣,能夠透過音樂獲得狂歡的技能。

2014年經歷過Band房大火,無阻你們的想法?

自小我們就開始夾band,由讀書到現在想法沒大改變,並沒有想過名成利就,卻只想大家一起繼續走下去,希望友誼永固,夾band也永固,是一份信念的堅持。如果放棄了,還有甚麼值得堅持去做?有時可能甚至不是為了夾band,而是想與對方見面,所以過程比結果更重要。

最深刻的一次表演是怎樣的?

記得之前在秋紅演唱會做opening band,第一次在麥花臣場館表演,才發現原來音響設備如此先進,對比我們band房所用的相差甚遠,可說是眼界大開。由於疫情關係,已有一段時間沒有與現場觀眾見面,早前我們在香港兆基創意書院有個音樂表演,感覺也非常好。

主流、獨立、地下的界線愈來愈模糊,你們怎樣看?

的而且確,我們很希望可以在一些很商業的地方,玩一些非主流音樂,讓大家知道重型或搖滾樂隊文化是怎樣的。

成軍以來,遇到最大難題是甚麼?

最商業、最賺錢的活動,好似商場表演,一定不會找我們,或者希望我們改為表演acoustic,可見我們最缺乏的是機會。所以,早前能夠上《Chill Club》表演,相當難得。當然,金錢壓力也不小。

2021年還有甚麼計劃?

10月尾、11月頭會推出新歌,長遠都想出碟,搞一場新碟發佈的音樂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