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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emptytextFH屈旨盈(Crystal),人稱「Miss Vut」,因為她的正職工作確實是一名小學老師。自小Crystal是香港隊體操代表,從體操場上退役後成功轉型長跑,曾代表香港出戰多項國際馬拉松賽事,亦得過渣馬半馬拉松女子組亞軍,上屆首戰渣馬全馬,隨即跑出香港女跑手第三快成績。 近年Crystal將跑道轉到學校,卻一直沒有放棄跑步,即使時間只有這麼多,她依然樂於在返工前及放工後練跑,一邊放鬆自己,一邊完成教練安排的訓練。上月,她更跑出1萬米的最佳成績(PB),不消37分鐘就能完成,她希望能夠一路跑下去,活到老跑到老,透過跑步這個生命,感受自己實實在在跑步過,生存過,燃亮自己的生命。 Text:Nic Wong|Photo:Lampson Yip|Special Thanks:Nike J:作為運動員,你算是很聽話很規律的人,還是比較怕悶遵循訓練規劃? C:我認為自己是一個很規律、很聽話的運動員,但我不怕悶的,更喜歡有個很清楚的訓練計劃,然後讓我好好完成,那樣我就很安心了。當教練給了我訓練計劃後,我就覺得有份使命感,很安心很放心地完成,因為我明白完成這個訓練後,到了比賽時候就不用擔心。 J:跑步場上常說「Rebellious runner」,意指一些不願意遵循常規,並且勇於挑戰現狀的跑者,你覺得自己是否「Rebellious Runner」? C:我自己都算是一個Rebellious Runner,就算現在我要返工,都會盡量抽時間練習,保持我應該要完成的訓練,哪怕工作很繁忙,我真的會盡量抽時間,譬如知道那一日無法早收工,我就會早上四、五點起床跑步,不時有這些情況,又或者已經比較夜,但始終有訓練計劃未完成,晚上八、九點都會去運動場練習。對於練習這回事,我總是有份執著,未完成就會感到「囉囉攣」,好似對不起教練,因為對方用心安排了,我不想沒有完成。就算天氣多冷,就像早陣子那樣,我都會努力完成訓練;甚或很熱或下雨,我都一樣照樣練習,除非八號風球、十號風球很誇張的惡劣天氣,我就會轉到跑步機上完成,總之用盡方法,都要盡力完成教練安排的訓練! J:日跑夜跑經常跑步,你是愛跑步還是討厭跑步的人?有甚麼讓你堅持跑步下去? C:我經常跑步,所以我真的喜歡跑步,過去試過受傷沒法跑,真的很不開心,很想再落場跑步,很想用雙腿跑遍每一個地方來放鬆自己,所以我是喜歡跑步的。讓我堅持跑步的動力是,跑步是我每日收工後唯一可以令自己放鬆的機會,可以尋回自己,好像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加上,每次練跑可能很辛苦,好像虐待自己,有時又會很變態地享受這個感覺,深感自己實實在在地生存在這個世界上,這些都是令我堅持下去的原因。 J:跑到筋疲力竭時,最能激勵你的push note是甚麼? C:跑到很累的時候,最能夠激勵到我嘅說話,沒有特定的一句,但那時候腦海會不斷想起「你可以㗎,你可以㗎,你繼續呀!」因為你要相信自己能夠堅持到最後,到達終點又成功贏了自己一次,所以我總是提醒自己是可以做到的,繼續下去。 J:從全職跑步到正職老師,對跑步的最大心態改變是? C:心態最大改變是,將跑步不要放得太重,提醒自己現在老師的工作都很繁忙,如果依然太緊張跑步,變得很有壓力地跑步,反而更加不理想,所以教練經常提醒我跑步要放鬆一點,跑得開心才能繼續跑。所以,現在跑步的心態是最緊要開心,開心才可以繼續跑,加上開心的話,容易跑到時間都會好一點,正如近期半馬及1萬米比賽,都突破了自己的PB(Personal Best),都是令我繼續兼顧兩方面的動力。 J:你相信跑步是有生命嗎?你如何形容你自己的跑步生命? C:跑步絕對是有生命的!從我初次接觸跑步,我就覺得它好像一個BB,給我好好照顧著,因為我甚麼都不懂,從跑得很慢到一路跑下去,慢慢掌握到它的技巧及節奏之後就覺得它一直在成長,而我的跑步成績亦慢慢提升。跑步的生命,我覺得是很長的,可以看成一個阿婆,很長壽,可以跑得很耐、很長。未必很快,但它可以伴隨著我,延續我的生命。 J:跑步亦是一場終生學習,作為老師如何看這場學習? C:作為老師的我,真的要活到老學到老,就算跑到現在,其實還有很多不同新的訓練方法,讓我不斷繼續嘗試,看看哪一個方法適合自己,就算不適合都好,起碼都試過知道這樣不適合,真的有很多不同新事物可以學習。譬如有些人用數量來訓練,有些人可能用質量來訓練,每一方面都不同,有些則是科學化訓練,跑完會量度血糖,看看lactic acid指數如何,所以其實來到每一個階段,都有它要學習的地方。 J:你最欣賞的跑手是?為甚麼? C:我最欣賞的長跑運動員,就是香港長跑天后姚潔貞,因為她真的很強,她不只快,強勁到可以兼顧到家庭,到現在依然可以再pick up跑步,又再是全港跑得最快的女生。她的能力之大,我真的怎樣追都追不到,加上她又很勤力,很有鬥志,每次落場都有個必勝的氣勢,所以我應該要努力向她學習。不過著實有些難度,我本身不是這樣強勢,但我一直都很喜歡她,很欣賞她。 J:每人都只有24小時,工作生活都很繁忙,有何偷時間跑步的方法? C:沒錯,一日只得24小時,時間真的不夠用。譬如我每天工作都佔了10至12小時,精神已很疲累,而我通常都是收工後才到運動場練習。如果真的做到很夜才收工,我之前預計得到的話,盡可能早上慢跑活動一下,否則現在教練會建議我,不如索性休息一下,不要太堅持去練習,另一日再補回練習,效果反而更好,以免夾硬練習,卻不小心生病,或者一不留神而受傷。除了平日練習外,我都會盡量利用周末周日,進行長距離的訓練,因為需時較長。假日亦會多做體能,例如Rehab(康復訓練)等等,希望自己的肌力好一點,從而令跑步的效率亦有效一點。 J:隨著年齡漸長,現在對跑步有何目標? C:無論甚麼年紀,我對跑步的目標跟以前也是一樣,我都想繼續去突破自己,雖然知道自己年紀增長,再次突破比較困難,但又不是沒可能,正如剛才所說最近的半馬及一萬米,我都成功爭取PB,好像可以慢慢再知多一點點,所以希望可以繼續突破自己,亦明白年齡方面問題,所以都是盡力做好自己,以及跑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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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四徑大步走》可說是2024年香港的一大驚喜,當香港電影為《破.地獄》勇破票房紀錄而高興,卻沒想到一部紀錄片的場次每每爆滿,一票難求之下,成功爭取《香港四徑大步走》在戲院每日上映。電影拍下2021年多位跑手參與山跑界的殿堂級賽事「香港四徑超級挑戰」,參賽者需要在72小時內橫跨298公里的香港四大遠足徑,但部分跑手更銳意挑戰50小時內完成賽事,聽起來絕非一般人能夠參賽,但如此小眾,卻又吸引大眾青睞。今次便找到土生土長但不諳中文的導演Robin Lee,以及當年挑戰賽事的長跑好手曾小強現身說法,說出紀錄片背後的behind the scene。 text. Nic Wong|photo.Oiyan Chan J:JET R:Robin LeeS:Stone Tsang 曾小強 J:《香港四徑大步走》的起點是? R:早於2017年,「香港四徑超級挑戰」創辦人Andre Blumberg找我拍一部40分鐘的短片《Breaking 60》,當時拍攝圍繞著一個問題,就是跑手能夠突破60小時完成賽事嗎?4年過去,當中不少跑手包括Stone已成功突破,他們更跟我說:「我想突破50小時!」Andre再找我拍攝續集《Breaking 50》,當時我對賽事已有一定的認識,聽過不少跑手的故事,我們意識到今次拍攝不再關於50小時能否完成賽事,而是四徑裡面發生的故事,講述人們如何接受挑戰,無論你能否打破紀錄或完成賽事,這一切都是你的旅程。實際上,這些故事並不關乎跑得快或慢,完成賽事與否,都沒有任何獎牌、獎品及獎金,所以整個賽事看來毫無意義,就像沒有理由這樣做,但每個人都有充分的理由這樣挑戰自己的極限,這些都是我再次拍攝四徑的原因。我意識到,一切不在於時間,而是在於人。 其次,我很想展示香港四徑的美麗。這部紀錄片之所以改名為《Four Trails》,一半原因是希望向世界展示香港這四條遠足徑(麥理浩徑、衛奕信徑、港島徑及鳳凰徑)是甚麼樣子,可能連香港人都不太知道,我們試圖透過這些影像捕捉它們的景觀,所以我們探討的不只人物,還有風景。 Level1 shooting in Grindelwald J:拍攝團隊如何為電影製作做好準備? R:早於賽事開始前5年,我們已經拍過樂施毅行者、The North Face 100等越野跑挑戰賽,因此我對香港山脈的了解愈來愈深入,而且我也會親自去行山,每次總會在心裡記下來:「這個地方看起來很好。」這些不一定是為了拍電影,而是為了我自己的回憶。關於《香港四徑大步走》的拍攝,賽事開始前六個月就已開機,我們拍了很多花絮及訪問,某次Stone完成了麥理浩徑和衛奕信徑的訓練,讓我們看看有何地方適合拍攝,其中有段路穿過大帽山的景色很美,便嘗試把無人機放上空中拍攝。 香港很多地方都是單行路,兩邊都是樹木,拍攝時只能走在前面或後面,我們在那些位置預想用上gimbal(穩定器)及無人機等等攝錄器材,又找找能否在某些遠處拍攝等等。我們知道,對於一場300公里的比賽來說,如果要拍一部電影,必須要拍攝出美麗的影像,從頭到尾拍攝風格都是一樣的話,看起來有點無聊,所以都有不同的規劃。 J:賽事期間,你們又如何拍攝?團隊規模是多大? R:賽前我們收集了不同跑手預計自己的分段及完成時間,全都記錄在一張很大的電子表格上,並估算他們當時所在的位置。第一日相對簡單,基本上他們都是同時出發,位置非常接近,我們先安排攝製團隊在某些地點等候他們跑過,然後團隊便前往下一個地點等候,通常每個地點我們只有一至兩名攝影師,如果是我的話,我會駕駛無人機,另一個人帶著gimbal邊跑邊影拍,但我同時會帶上三腳架來拍攝長鏡頭,以防萬一。到了第二日和第三日的拍攝,跑手們的地點開始拉遠,團隊人員就要稍微分開一點。 J:跑手們都要捱著眼瞓來比賽,你在那三四日裡,又睡了多少小時? R:可能同樣只有2至3小時而已,而且睡得不太好,我試過睡在車輛後座,搭渡輪時小睡片刻,也睡過終點信箱前面的地上,那幾日真的沒有睡得太多。我們最多有12部攝影機,但他們不是同時拍攝,簡單而言,我們有一支四人組成的團隊,拍攝了整整三日,包括我自己、同樣是越野跑好手的哥哥Ben,以及兩名攝影師。老實說,我和Ben睡得不多,真的只有兩三個小時,其他人睡得多一點,但都不是太多。我們也請了一些攝影師幫手,有些人來了兩日,沒有參與全程拍攝,只是需要額外攝錄機的某些時段加入我們,可惜不少器材都有損壞,幸好並不嚴重。 記得拍攝的第一日,我使用的gimbal連接著電線,就在我的背包裡冒煙,原來是電池起火了,幸好沒有爆炸;又試過想用無人機拍攝大帽山風景的時候,卻發現我的手機早前因為記憶體不足而刪除了駕駛無人機的應用程式,而大帽山上沒有訊號,無法重新下載程式,最後只能向附近的哥哥發短訊,最後他跑過來給我用他那部手機來操控無人機,然後他又回去繼續拍攝,那幾日真的發生了很多事。 J:對跑手來說,四徑挑戰是否一次很大的傷害? S:身體是很奇怪的,只要你給它一些壓力,它就會有反應,當然會有一定的傷害,但其實最困難的一部分不是身體,而是心理。當你有兩晚沒得睡的時候,真的會被逼到有點瘋狂,產生很多情緒。我最難受的是,從未試過跑步時控制不到眼皮,它不停地跌下來,但你沒辦法,最多只能在路邊睡三五分鐘,全晚都是這樣,你就會覺得很瘋狂,很想大哭。那一刻就會想到為甚麼自己會在這裡?除了情緒以外,也會看到一些幻象。 譬如說,我第一次看到幻象,就是在一條很黑的道路,我在樹林裡面跑的時候,突然看到前面有個人戴著頭燈飛快地衝過來,但當他即將靠近自己,又沒有看到他,才發現原來不是人,而是幻覺,好似撞鬼一樣,那一刻會突然醒過來,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幻象。有人分享自己在山上看到獅子或巴士,每個人看到的幻象各有不同,試想像一下,這樣對一個人的心理折磨有多大?當然,身體上的物理傷害也有一點,但是身體慢慢會恢復得到,只不過是疲累而已,但心理上對你的影響更大。 J:之後你如何調整自己的心態? S:譬如說,參與了那年的挑戰後,當時我心中有個鬱結,對我影響頗大,很多人未必知道。那一年我完成不到賽事,之後我看到其他跑手如Salomon(居港的瑞士跑手Salomon Wettstein)及深受腳傷困擾的阿邦(羅啟邦),如何痛苦如何受傷都能回到終點,我不斷問自己是否不夠堅持?我深感後悔,那個星期影響我很大。之後我決定一個星期後再跑一次四徑,一個人再去挑戰。於是我回到四徑,同一時間出發,我老婆還送我去起點和我拍照,又留意著我的行蹤再接送我。 但很可惜,我跑了120公里再次不行,堅持吃止痛藥還是不行。我知道真的沒可能繼續了,原來我不是不夠堅持,結果我到了大埔的時候選擇退出,心中卻有一份放鬆,讓我學習到接受自己的失敗,明白要謙虛一點接受這件事。人生也是一樣,不可能每一件事都如意的,就像電影裡的最後一幕,我說的就是:即使你失敗也好,這也屬於你自己的故事,是一個很好的故事。 J:截稿為止,《香港四徑大步走》上映不夠一個月,票房已超過500萬,有何感受? S:即使我跑山跑了很長時間,依然很驚訝這部紀錄片能吸引那麼多人觀看,可以了解到香港有多美麗。就算你是大學教授、普通人、律師或普通人也好,仍然可以對運動、大自然和冒險充滿熱情,令你的故事充滿激情和有趣;就算是不同類型的人,我們擁有相同的熱情,觀眾們同樣能夠理解,可以一起享受大自然、運動、冒險等。即使觀眾們不是跑手,仍然可以享受這部電影,因為一個個故事都非常感人。 R:這就是四徑挑戰的特別之處。就如Stone之前所說的,這部電影中有很多不同跑手,工作與個性各異,卻為同一個目標努力,身為觀眾總是能夠產生共鳴,可能你從Stone身上找到共鳴,或者感到與跑得最快的Jacky(梁俊強)有共鳴,又或是其他跑手,總有一個角色令你產生共鳴,並將這份共鳴帶入你的日常生活中,我認為這就是賽事和這部電影的特別之處。 J:從拍攝到上映到宣傳,在香港拍紀錄片有多難? R:我認為拍攝和製作電影的過程相對容易,但嘗試發行令更多人看到電影,才是困難的部分。我很幸運我可以拍攝、剪接和執導,事實上我個人不需要很多資源來製作這部電影,亦能用上周邊的人脈關係幫忙拍攝,所以製作這部電影相對簡單。後來無論設計、造圖、調色、配樂、音效等等,都需要花上一些錢,但因為是自己的項目,沒人要求我在那個日期前完成,所以不用立即支付那麼多錢,於是我能夠在其他拍攝項目中所賺到的錢,投放在這個計劃之上。後來到了影片發放階段,真的不知道如何推廣及吸引人們觀看,最初只進行了一些小規模的放映。越野跑的社群很小,但大家非常支持,後來有朋友幫忙與安樂影片取得了聯繫,他們喜歡這部電影,希望提供協助,後來一切事情就是這樣發生了。現在我們也在努力實現全球發行,確實認為它具有國際吸引力,但這一切真的非常困難。即使這樣說,現在所發生的事情,早已超出我們的預期很多了。 導演 Robin Lee家住赤柱,香港土生土長的運動愛好者,亦是極限運動拍攝者,平日多為不同機構拍攝滑雪等運動影片。雖然不擅廣東話及中文,今次耗資多年時間製作《香港四徑大步走》,拍出非常香港地道的故事。 跑手 Stone 曾小強 消防處救護員及The North Face專業越野跑手,被譽為香港越野跑界的「一代宗師」,過去多次參加世界頂尖的環勃朗峰超級越野耐力賽,曾跑入前20名並保持過賽事的最佳香港跑手成績。就在Robin Lee前作短片《Breaking 60》中成功在60小時內完成四徑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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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迎接2025癸巳蛇年,Rémy Martin人頭馬邀請著名中國藝術家黃宇興創作新春特別版佳釀。以藝術家新作《瑰麗靈蛇》(Majestic Serpentine)作為靈感,打造迎接蛇年的喜慶標誌,更替人頭馬XO、Rémy Martin人頭馬CLUB及Rémy Martin人頭馬VSOP換上繽紛色調的喜氣新裝。 畫作中色彩斑斕的靈蛇蜿蜒向上,穿梭於起伏的山巒之間,呈現孕育人頭馬的葡萄產地——優質大、小香檳區的非凡風土。其中限量版XO的酒瓶玻璃表面飾有畫作的彩色元素,令酒瓶變身成可供欣賞的珍藏藝術品,為慶祝新年帶來更多品味選擇,增添節慶氣氛。 Text:Leon Lee Rémy Martin人頭馬聯乘黃宇興系列呈獻由黃宇興畫作《瑰麗靈蛇》作為設計靈感的特色禮盒及XO酒瓶。黃宇興的畫作以繽紛色彩著稱,將中國傳統生肖與來自法國的Rémy Martin人頭馬的芳醇干邑巧妙融合,將法國干邑地區風土呈現的大自然精髓完美捕捉。 《瑰麗靈蛇》畫作的核心是一條神秘靈蛇。在中國傳統文化中,靈蛇象徵了吉祥、權力和智慧。而藝術家的標誌性泡沫圖案,則象徵了干邑釀造過程中至關重要的優質葡萄。畫中的河流緩緩流淌,如同大、小香檳區所釀造的生命之水,將優雅香氣與陳釀潛力締造Rémy Martin人頭馬的獨特風格。蜿蜒向上的靈蛇同時意味着人頭馬酒莊不斷追求卓越,邁向更高巔峰。作品中如寶石般的色彩和諧交織,與Rémy Martin人頭馬優質香檳區干邑的香氣的豐富層次與熱鬧的新春氛圍互相呼應。 黃宇興作品中擅用的絢麗色彩和流暢線條,亦為Rémy Martin人頭馬XO酒瓶及包裝傾注繽紛活力,外盒裝飾了蜿蜒蛇紋,內部則飾有整幅《瑰麗靈蛇》畫作,呈現出引人入勝的魅力,更添喜氣洋洋,以嶄新面貌慶祝佳節。限量版Rémy Martin人頭馬XO酒瓶尤其矚目,玻璃表面飾有黃宇興作品的彩色元素,成為隨時可供欣賞的珍藏藝術品之餘,更是品牌首席釀酒大師的招牌之作,以數百種生命之水精心調製而成,成就層次豐富、芬芳馥郁的干邑傑作。 迎接新春之際,Rémy Martin人頭馬CLUB帶來精采多元的活潑色彩及滿滿喜悅,配以標誌性的八角形酒瓶,絕對是珍藏佳品。《瑰麗靈蛇》的七彩繽紛圖案環繞禮盒,成為佳節送禮或收藏之選。Rémy Martin人頭馬CLUB體現歡慶精神,為亞洲新一代美酒愛好者帶來融合優質香檳區干邑特色的非凡品味體驗。與此同時,新春限量版Rémy Martin人頭馬VSOP盡展好運連連的寓意,喜迎農曆新年。特別版禮盒盛載的霧面玻璃瓶上飾有《瑰麗靈蛇》的華麗設計,不論是饋贈親友、與他們共慶佳節,或是作個人珍藏亦同樣適合。作為首款VSOP優質香檳區干邑,它以優雅方式展現人頭馬酒莊的釀酒造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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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天樂、梁詠琪是幕前的老拍檔,二人合演的電影至少6部,就連Gigi都笑言:「演過兩次夫妻,拍拖都好像是兩次,你覺得呢?」不過,原來對上一次合作已是2014年的《香港仔》,當時Gigi還未成為母親,古生的天下一電影亦只是剛剛創立,十年人事幾番新。 2024年電影市道走過高高低低,《九龍城寨之圍城》及《破.地獄》票房過億,但戲院倒閉一間接一間,香港整體經濟市道也被看淡。新一年來了,古天樂、梁詠琪聯手再聚合演《臨時決鬥》,未知這部賀歲片能否超越當年二人同樣有份演出的《嚦咕嚦咕新年財》成就,但至少為當今身處寒冬的香港,來一場臨時格鬥,暫時打打氣,開開心心地過個新年。 Text.Nic Wong|Photography.Ricky Lo|Styling.Calvin Wong|Styling Assistant.Chiaki S.|Hair.Dan Tam@O4 (Louis), Nick Lam@Orient4 (Gigi)|Make up.Carmen Man (Louis), Natalie Soo@NDnCo. (Gigi)|Wardrobe.Alexander McQueen, Prada, Ferragamo, Sportmax, Vann|Car.Mercedes Benz/CLE 53 4MATIC+ Cabriolet/Mercedes-AMG EQE 43 4MATIC 十年後再演夫妻 2025農曆新年,曾經一度傳出沒有賀歲片上演,轉眼間群雄割據,先有鬧出借場風波、蔡卓妍與張繼聰主演的《祥賭必贏》,亦有兩大喜劇高人王晶、葉念琛聯合監製兼執導,高海寧與馬國明主演的《麻雀女王追男仔》等。牌面最勁,莫過於今次兩位封面人物掛帥的《臨時決鬥》,由《臨時劫案》導演麥啟光率領古天樂、梁詠琪、王丹妮、周秀娜、胡子彤、張文傑、陳湛文、楊詩敏(蝦頭)、伍允龍、喬靖夫等人演出。故事講述古天樂飾演曾經叱咤澳門泰拳界的傳奇拳王鍾磊,退休後創立「鍾磊舍」培訓職業拳手,即使拳館經營困難,他仍選擇努力堅持,梁詠琪飾演鍾磊太太嘉莉,當年她因相夫教女而退出娛樂圈,如今在閨密的幫助下試圖復出,可惜波折重重…… 相隔十年,古天樂與梁詠琪再次聚首演夫妻,Gigi笑說:「就算很久沒合作,我老公都係咁fit啦!」古生慨嘆,今時不同往日。「始終現在Gigi已經有個女兒嘛!」古生構思電影時,多少因為這個原因,在兩夫妻的角色之間加添女兒一角。「有些時候,兩公婆未必會講出口,可能有個女兒在中間,這個『老人精』可以幫我們說好多東西。當時我們設計已是這樣構思,但是她真的特別聰明,有些對白在其他童星口中說出來,效果未必像她這樣好。」 這個女兒角色,正正選中了《九龍城寨之圍城》中演活「魚蛋妹」一角的王尹菁。Gigi補充:「她在片中有個重要的作用,在某些情節中有個緩衝位,幾好的。這部戲有不少打鬥場面,當成年人在疫境當中遇見的問題,要思考要處理要決定,這個小孩子走出來,思維特別簡單,特別清晰,功能特別明顯。」他們二人大讚魚蛋妹的演技,其中一場戲,魚蛋妹更要搣古天樂塊面,認真大膽。Gigi說:「莫講是她,就算是我搣古生塊面,我都驚啦。」古天樂則認為不關他的事。「她這個年齡,只要碰到男生就會緊張,讀書時候都是分開女生與女生玩,男生與男生玩嘛,所以她會緊張也是在所難免的。」 今天Gigi已成人母,就算拍攝電影期間,同樣心繫女兒。「拍戲時候當然要專心,都要放低手機,但拍完後就要立即pick up女兒的功課。現實中有了家庭有個女兒,正好今次在戲中也有個女兒,所以現場的對答和反應,都會感到更親切,與戲中女兒說話時,就像跟自己女兒談話一樣。」她笑指今次角色看來與自己相似,同樣演繹一個女演員,但心態卻完全不同。話口未完,古生搶答:「不相似啦,你老公真人是鬼佬喎,你在戲裡面的老公(古天樂自己)都不是!」Gigi反應也不慢,立即回敬:「大家都咁靚仔囉!」收起笑容,她直言作為女星與角色一樣,已不是剛出道的階段,對觀眾來說也不算新鮮,更可能面對一個瓶頸位,如何再能衝破自己,這些方面都幾相似。「不相似的是,心態不同,看得出片中的角色嘉莉,內心還有一種不甘心,一直都想突破,但和我自己有些不同,處境上有點差不多,心態卻不一樣。」 不用再看《嚦咕嚦咕》 古天樂與梁詠琪,過去向來是賀歲片的常客,但古生近年日理萬機,對上一部主演的賀歲片已是2015年的《浮華宴》,Gigi近年主演的《闔家辣》則曾因疫情改為年中上映。今次他們再拍賀歲片,只求香港人快樂,亦想起了農曆新年假期要四出謝票。Gigi與古生你一言我一語:「謝票好開心。」「係囉,不過要派利是。」「吓,我諗住逗利是喎。」「你仲好意思逗利是?我就逗得。」Gigi再補充:「始終我們都想帶給香港人歡樂!觀眾入場原因很簡單,都是想笑餐飽,開開心心過年,或者攞個好意頭,開開心心笑口常開,賀歲片希望帶到這些氣氛。」 古生笑說,賀歲片想看他們二人的話,終於不用年年都看《嚦咕嚦咕新年財》了。「賀歲片最重要的原因是,一家大細可以一起去看,吃完飯去看電影,難得有幾日假期,開開心心一起去看部電影,不一定是喜劇,好看的電影就行。」 談到今次《臨時決鬥》,二人同樣亦有動作情節,身為拳王當然要打拳,Gigi亦要上擂台出戰,因此特訓了幾堂。「幾攰的。我自己打的戲份不算很多,但我看到王丹妮、周秀娜打得幾甘,她們也被古生打得幾甘,所以都不容易。」據知周秀娜第一日開工已經受傷要縫針,German張文傑也拉傷了筋,到最後兩日更要頂硬上拍攝。古生說:「拍攝時曾經掛過3號風球,有一次更撞正8號風球,所以拍攝時很趕,很擔心拍不完。還有,打戲必須要有時間去拍,與文戲不同,整件事都很甘,現場要高度集中,還要與時間和天氣競賽。」他憶述拳館場景是鐵皮屋,當時下著大雨滴滴嗒嗒,後來還出現漏水等事故,面對突發情況,他們也盡可能快點完成。 古天樂說:「其實拍喜劇是要將集中力及轉數提高,某些時刻或許沒甚麼特別,劇本上未必寫到出來,但來到現場才發現,其實可能都是個喜劇位,如何在時機上把握好再演出來。」Gigi則認為,今次除了打鬥搞笑外,內容上都有凝聚情感。「有時候可能大家以為我們拍苦情戲,現場鏡頭後就很嚴肅,但不一定是這樣,有時反而不想令自己狀態太繃緊,一cut就努力離開那個情緒好了。」不過,賀歲片有個好處,就是不少時候都是即興拍攝容許演到某個情節後,突然間爆肚一兩句。「我們拍的時候,每日一直與導演溝通及調整劇本,我都簡單地問導演,是否幾分鐘就令觀眾有一個笑的地方,他說就是這樣,所以我們就如古生這樣說,轉數要特別快,隨時隨地大家當場夾出的化學作用,只有那一刻才感受到大家,所以都真的幾好玩。」 喜劇最難拍 面對未來,古天樂認為明明早幾年疫情,經濟又低迷,人人都不開心,卻不見得很多人拍了喜劇。「喜劇好難拍的,一定要有共鳴感。有些喜劇來說,作為生活在這個地方的人,可能我們有反應才識笑,但其他地方不笑,又或者我看完其他地方的喜劇,他們很開心,我反而不明白他們笑甚麼。如果只靠身體語言,對白少一點,就是要找一些位改變,所以喜劇真的難拍。你看看現在喜劇演員所拍的都不是拍喜劇,唔收得。」 2024香港電影市道低迷,不少電影人都大呻沒工開,但上映電影連環票房破億,古生直指上述兩部電影都不在2024年拍攝,可惜去年電影市道的確低迷。「票房好與壞,一部戲成功與否,第一就是要有創新元素,第二是觀眾看完很有共鳴感,很有talking point,投入到整件事,這兩部戲都達到的,如果問我為何電影市道會低迷,我們要好好思考電影以後的走向,方向再如何走下去,到底是一貫的模式向前,還是真的改變一下。」 Gigi明言自己看港產片長大,港產片有它的魅力及吸引力。「所以我自己希望香港電影做到一個特色,而不是甚麼電影流行,或者甚麼電影市場大一點,大家就好像方程式地一直做一模一樣出來。」古生認為過去電影難得計算平衡,市場變化大,今天大家未必入戲院睇戲。「如果在家看電影,還能接受,但現在更加是拿著電話看短視頻……」 說到尾,如何總結自己的2024年?Gigi:「不太想總結2024年,大家都在努力準備2025年的《臨時決鬥》,一切還在展望當中,每一年都是向前望,展望取得更好的成績及突破。」古生亦認真地說:「沒甚麼總結與否,當然每年都會想想這一年有甚麼需要改進,但我反而多思考未來幾年怎樣行。所以我覺得某個時限上的總結是有一定的幫助,但不應該用總結兩字,彷彿是人生快將完結,不如反省一下,思考之後的路怎樣再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