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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BIZ

Netflix《F1:極速求生》第五季,不能錯過的六大看點

FEATURE

運動界新寵培育地 TatTat

FEATURE

痴根滑友派對 Henry Siu

FEATURE

滑板世界沒有不快 陸俊彥Chun Chai

MUSIC

Beyoncé榮登格林美大獎至尊,回顧史上奪獎最多音樂人行列

SHOWBIZ

Netflix《F1:極速求生》第五季,不能錯過的六大看點

FEA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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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ATURE

痴根滑友派對 Henry S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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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BIZ

Netflix《F1:極速求生》第五季,不能錯過的六大看點

PEOPLE

JET TALK

沒腎上腺素的女孩Rita Hui :「帶」大家跑全馬

父母叫你不要跑,身體可能適應不了;醫生也叫你不要跑,心臟及血壓未必能應付。 你還會堅持嗎? 「跑。就讓我listen to my body,身體適應到就繼續跑下去吧。」前年把身體的腎上腺切割乾淨的Rita,由入住ICU到站起來都痛,經歷慢慢行慢慢跑,再重新站上跑道,就是想實實在在告訴大家「世界沒東西…

JET TALK

楊天命 盛極而衰是正常

2022的確有點吃力,但香港人總算捱到了2023。假若楊天命師傅為今年起卦後也揚言「今年很OK」的話,或者意味著兔年應該是可以觀望的。

JET TALK

《1人婚禮》|陳健朗 吳冰:有限制對電影工作者不一定是壞事

踏入2023年,以為電影檔期已經排好排滿,一場屬於新年的賀歲電影大 戰正準備開展,沒想到導演周冠威(Kiwi)以《幻愛》班底再下一城, 進入農曆新年前的最後一刻以新作《1人婚禮》來「搶婚」,殺觀眾一個措手不及。原來電影早於2021年11月開鏡,中間因為第五波疫情有不少工作人員染疫,故強制停機四個月,…

COVER

張敬軒 樂壇去中心化:這個時代我們全部能自己話事

蒐集資料時候無聊地數算了一下,在維基百科網頁上,「張敬軒」這頁的資料字數超逾三萬字有餘(以供參考,古天樂的是七千多字),字數比起海明威的《老人與海》原文更多,足足是一部時長90分鐘電影劇本所需的基本內容含量。一字一句紀錄張敬軒出生日期星座暱稱學歷等一切瑣碎事項,上面甚至還有條理地編好,他人生中不同時…

JET TALK

周漢寧 如像霓虹般陪伴

或許你沒看過ViuTV劇集《教束》,也未有機會看到電影《燈火闌珊》,但周漢寧首次拍電影已夠說服力,獲不少行內人稱讚,他拍電影的想法其實好簡單,只是希望好像霓虹燈一樣,在夜闌人靜的黑暗時候,依然為觀眾送上一道仍未熄滅的光,作為一種陪伴,陪你走過那一段未必易走的孤單路。 text.Nic Wong&nb…

JET TALK

黃明德Dark 我的青蔥尚在

19歲,應該是怎樣的一個狀態呢?是剛入大學?初踏社會?還是為二十這個關口苦惱?英皇新人黃明德(Dark)的答案是,都不是。他,還只是一個中五學生,每天如常朝八晚五備戰DSE;卻早在去年以踢館者身分現身《冤枉新秀訓練營》,並成功憑唱作兼備的實力加入樂壇,從街邊Busking遙身一變成為實實在在的歌手。…

JET TALK

張繼聰 袁澧林 親情之上 戀人未滿

面對窄路可怕,還是身為微塵可怕?目前防疫措施逐漸放寬,但經歷過去幾年,明白一切都不是必然,最重要是有人相伴,猶如親情一樣,有一份與同路人一起走下去的動力。張繼聰與Angela袁澧林,看似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男女演員,攜手演好《窄路微塵》,雙雙躋身金馬獎影帝影后的入圍名單,教人窄路與微塵,其實又有何可怕…

JET TALK

麥兆輝 寫說明書的人

電影《無間道》在2002年12月上映,迄今作品三年又三年,不知不覺過了20個寒暑,時至今日依然是影迷心中難以突破的港產片經典。來到20周年,電影趕上了4K修復的潮流,三部曲進行數碼復修的工作之餘,亦加上全景聲環迴技術,在大銀幕上重現。由菲林時代過渡到數碼時代,《無間道》導演兼編劇麥兆輝(Alan)也…

JET TALK

琦溫斯莉:《阿凡達2》比《阿凡達》精彩100倍

《阿凡達》(Avatar)事隔13年後,終於迎來續集《阿凡達:水之道》(Avatar: The Way of Water)。導演占士金馬倫(James Cameron)再次執導和編劇,帶領全球粉絲重返潘多拉星球,開拓一個全新想像空間,加入大量水底的震撼浩瀚場面。今次占士金馬倫還帶來老朋友、金像影后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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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ATURE

FEATURE

運動界新寵培育地 TatTat

新不如舊,是港人近日經常掛在嘴邊的話。這個矛頭指向了很多面,有不滿社會的,也有不滿樂壇的,統統都是常態。偏偏新興的「滑板學校」相反,變成了一家大細、年輕愛侶的假日良伴,霎眼多人學得驚人。像去年進駐荔枝角D2 Place TWO開室內場「SKATE SPADE」的香港滑板學院創辦人兼主教練Tat Tat,便專門針對初哥提供系統式培訓,好讓滑板運動聚焦「體育」,慢慢往學院派發展。 「身為一名板仔,我知道街頭文化很重要,生態圈也重要,所以『雙線並行』是好選擇。始終香港滑板職業目前只有三種出路,運動員、教練和滑板錄像,全都需要新血和資金去建立一套健康的內循環機制;而我的目標是發展滑板行業,因此即使雙腳沒有時刻「緊貼」滑板,但它依然是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環。」 text. Leon Lee  photo.Oiyan Chan 舊貌新顏無損熱愛 3年前,在滑板還沒成為奧運項目的時候,Tat Tat便已開設這所香港滑板學院,希望推廣滑板成為一項全民運動。當時夢想離理想很遠,寥寥數人的團隊,不但容納不下所有充滿熱誠的滑手,也有感要建立一個更完善的滑板生態。一年過後,室內滑板場「SKATE SPADE」如約而至,有專業教練教班,也有個很骨緻的「瓦遮頭」,而奧運亦很「識時務」地將滑板捧熱,令香港滑板產業瞬間迎來一次巨變。「我自己也是街頭出身,輾轉踩了十幾年,感覺整個滑板圈的發展沒太大變化,玩得最好的都到了上流去,而一般板仔只能為了家庭和生計,把滑板放到人生較後的位置;我認為香港滑板的命運不應止步之此。」 多年來,滑板一直被視為地下文化,而板仔們亦以「街頭」自居,在街頭巷尾穿梭,感受everywhere的樂趣。Tat Tat也很喜歡這種熱鬧氛圍,但他亦撫心自問,自己踩板的心願是專心練好花式去比賽,還是要自由自在地chill呢?他笑了笑,指著自己的裝扮續說:「你見我連訪問也是一身運動Look,就知我真的很不適合街頭。玩滑板,好就好在可以一個人滑,用甚麼方式也行,你想一班人嘻嘻哈哈,街頭上早有了,但規範的室內場不過才剛起步,總有初學者需要。」 讓誤解變成了解 像現時滑板學院主要的三大類課程,便囊括了小朋友、青少年與成人等年齡組別,好令大眾在由淺入深體驗之餘,也克服他們在生活上遇到的難關。「許多家長的出發點,都是希望小孩能從小培養『跌倒了識企起身』的信念;並且彌補自己當年無緣接觸的遺憾。人長大了,生活很忙碌,能夠抽空與家人踩板,或是令小朋友有奮鬥目標,都是種寫意的板仔生活。」他知道街頭派的人可能不屑一顧,但依然很樂意解釋。 至此,訪問接近完畢。在我一邊整理思緒,一邊準備安排Tat Tat拍照之際,他沉思了片刻後補充,「其實我也會鼓勵學員到室外挑戰,因為室內場只是個練習基礎的地方,樓底不高,也跳不了甚麼高難度動作;所以練好了出去玩,玩到發現不足,再回來,下雨了也可以回來,街頭朋友有興趣也可以來,彼此相互了解下對方『做緊啲咩』,對整個滑板界都會有所幫助。」睇嚟,領域需求各異,便各有各努力;滑板覆蓋範疇擴大了,總有天會在某處滑過相遇。感謝他們願意開口,把這番心聲相告。 板仔們,真的很講Respect。■

FEATURE

痴根滑友派對 Henry Siu

初聞「痴根」之名,便覺有股濃厚街頭味道,全因「痴PSYROOT根」是間本地實體滑板店,也是一眾街頭板仔的聚腳地。主理人Henry(henrysiu_circle)閒來分享滑板片段,也在城內搞搞各種滑板活動,好讓各位「Hkskaters」能在節日中更加奔放。人皆尋夢,滑板世界很自由,作為100%忠於街頭的代表,Henry三言兩語間便已交待出其對滑板普及的大體想法:「滑板派對如盛宴,有得揀你鍾意點都得,街有街踩好,室內也有其用處,我們自己寫意便夠。」 text.Leon Lee  photo.Henry Siu提供 我們是街頭風味 踩滑板十七年,Henry的資歷未算最長,但與友人在沙田區踩板踩久了,也認識了一班老死板友。這個「小社區」很惬意,可以飲酒可以chill,也可以一起深究滑板的技術。久而久之,令他有了開滑板店的打算,好讓自己鍾愛之物得以蔓延。「PSY是Psychedelic,而Root是根,所謂PSYROOT,便是我們對街頭文化的喜愛。香港滑板發展比其他地方要慢,要獨立推廣很難,所以我們聯同藝術與音樂,參與了『潮流集結音樂祭 UN1TED Fest 2022』,也有自發的『陶轆2.0』藝術展,給大眾看看滑板人背後的努力,並非表面玩樂般簡單。」 Henry說,目前滑板開始盛行,受到重視是好事,而新人在室內場地學習學習也不錯,不過眼見政府標榜成城市運動來推廣,便知大家「志不同不相為友」,圈子不同別強融。「香港始終是個很講規矩的地方,要在街頭踩板莫說自由不自由,還要考量到人群與保安因素,所以我明點解要有室內,我們搞活動也會在室內,起碼不用被驅趕,各有各生存,無所謂的。」他形容,滑板「運動」與「文化」就是兩種不同方向,像家居音響與藍芽耳機的分別,非同類風味根本比較不來,倒不如專心享受踩板樂趣:「即使你在室內戴晒頭盔,涼住冷氣,也改不了要先練好基本功的事實,有時簡單一個track可能都要練上一年半載,所以重點不在場地,而是你玩滑板的態度,先試了再說。」 試過所以Respect 轉念一想,Henry說的見解都很中肯,雖然站在街頭一方,卻幾乎沒有偏頗。問及原因,他指自己原來也曾到室內板場試試,一探這些「靚景靚地」和教班風氣,與想像中有否出入:「室內場感覺就是面向初學者與小童,很陽光很『四正』,適合練習技巧與跌倒,跟『踩街』完全是兩回事,但感覺認真,不壞。」既然感覺不壞,該繼續推廣嗎?「作為入門可以,畢竟街頭練習也是由基本入手,我認為學院派的做法,從『體育』角度來看無疑是系統的。只不過街頭文化是滑板核心,有塊板就能滑,場地不是必須的;而一些較為Underground的文化,不搬上檯面更好。」 Henry概嘆,要做到通情達理很難,大眾未必得,板仔「咁Real」就更甚。「感覺和Busking情況很似,有人覺得阻街擾民,有人認為是音樂,你撐得邊個?我們踩板除了會拍片記錄花式,實際上也收錄了不少香港景觀,這些不起眼的街道都很美,也只有日對夜對才能發現。」既然大家如此看重滑板,不妨拓展一下思維,推廣滑板產業可以,當運動玩也可以,融入城市就不可以嗎?

FEATURE

滑板世界沒有不快 陸俊彥Chun Chai

滑板,要邁向全民,還是該留在小眾街頭呢?這個問題向來矛盾,尤其當大眾接納這項飽受污名的運動後,板仔地位在翻身之餘,也終於迎來「歡迎內進」的一刻,但代價卻是變得有點商業不夠「Real」。職業滑板手陸俊彥(俊仔)從來心繫街頭,但也要兼顧香港運動員的身份,把滑板視為一份職業。那麼,「遊走兩邊」會令他陷入兩難局面嗎?「能叨奧運光是一次難得機會。滑板人不怕被驅趕,只怕沒有機會挑戰;如今坊間誤會解開了,滑板開始入室,證明板仔也能在香港發展得更好,又為何感到不快?」 text.Leon Lee Photo.Oiyan Chan 糾正坊間想象 以往在香港散步,總會聽到路人批評板仔的「踩街」舉動,要不說他們一班人無所事事,不然就是在尋釁滋事。這個誤解很深,滑板要挑戰地形,深夜流連不過是種溫柔與遷就。陸俊彥(俊仔)和不少板仔一樣,都是在十二、三歲時開始接觸滑板,當年沒有Youtube、沒有完善滑板場也沒有教練,要交流心得技術,只能一邊從別人身上偷師,一邊找準機會在爛地中摸索。 卒之,一踩二十年過去,他踩出了不少成就,像是成為Vans贊助運動員、奪下亞洲沙灘許動會平地花式滑板金牌及全國賽第二等;也不再是個單純板仔,會落力追逐大賽成績甚至為品牌拍拍廣告。縱使未必人人認同他的做法,但這份名氣他沒有浪費,更成為了滑板界的「正氣典範」,扛下推廣重任。「我知道很多板仔看到商場或公園場地都很想挑戰,這個想法不一定正確,但其實全世界的滑板手都是這樣發跡,『街頭』就是滑板文化的核心,即使強如奧運金牌得主堀米雄斗Yuto Horigome,實際上也會到街上玩樂,玩滑板目的不在鬥爭,只不過是突破自己而已。」 正如俊仔所說,滑板與一般傳統運動不同,相比成績更很看重氛圍和感覺。不論甚麼比賽,板仔們總是完全投入自我,在那狹小木板上蹬腳,去挑戰千變萬化的花式動作:「滑板界的氛圍一向都很chill,所以你見奧運選手會在上場前聽音樂,也會在比賽期間一臉雀躍的笑著,很少出現嚴肅狀況。我相信很多人都沒看過這樣的比賽,然後被『究竟點解會咁玩?』的念頭充斥腦海。」在俊仔眼中,奧運是許多運動的終極目標,也是最正式的一種認證。而不論是奧運主辦方,還是政府都相中了這種特性,打算利用這股新鮮感來衝擊市場。 起步點愈多愈好 俊仔剛說罷,便勾起了我的好奇,把滑板從文化中抽離,僅以「運動」來推廣,不會有所衝突嗎?他笑言可能會,也可能不會。滑板路上雖然很多掣肘,但尊重(Respect)是板仔基本精神,不必以二元對立的角度來看待:「滑板走上『檯面』這件事有好有壞,好比室內滑板場出現,你說它很商業,但若然像今天不幸下起雨來,它便成了板仔們的一棵救命草;我認為可行方案不會嫌多。」的確,今天我們剛好相約在葵芳滑板場訪問,可惜遇上無情雨天,即使雨停了地板還沒乾透,結果只好放棄在梯級與坡道上拍攝,很可惜。 興許是近年滑板熱盛行的緣故,俊仔指自己也有在室內場擔任教練,雖然對他來說場地是「不夠玩」的,但室內場可以好好控制意外風險,也能教授初學者甚至小朋友最正確的姿勢發力,作為入門起步最適合不過。「他們總有一天會鼓起勇氣到室外挑戰,但好歹現在得先有個起步點存在;滑板產業亦如是,因為好多人只會看到成功的光環,那麼我們該做的,便是去展現這份成功。」

FEATURE

《The First Slam Dunk》井上雄彥的救贖

井上雄彥作品《SLAM DUNK》(スラムダンク),港譯《男兒當入樽》,台譯《灌籃高手》,1990年42號至1996年27號於日本集英社出版的漫畫雜誌《週刊少年JUMP》上連載合共276話,推出正式單行本合共31冊,2001年推出完全版合共24冊,再在2018年推出新裝再編版合共20冊。2004年7月宣佈《SLAM DUNK》單行本日本國內銷量破1億冊,同年12月於神奈川縣立三崎高等學校校舍內舉行「1億冊感謝 FINAL」活動,由井上雄彥老師親手用粉筆於該校舍不同層數的黑板上,繪畫出漫畫結局後十日後的狀況(於2009年推出完全版)。 Text.大秀 由於當年連載最後一話時出現過「第1部.完」這句話,以至多年來Fans不停期盼「續集」、「第2部」的出現,可惜從來未發生。井上老師後來說:「我早就想好了。《SLAM DUNK》的結束時間點很明確,因為我早就決定打完山王一戰就是《SLAM DUNK》完結的時候,因此最重要的課題就是如何讓故事更充實、讓比賽更精彩。雖然最終話提到湘北在下一場比賽就輸了,不過這件事其實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山王一戰本身。如何讓自己的作品在這比賽中達到顛峰才是首要關鍵。畫《SLAM DUNK》的結局時,我該完成的課題很明顯,所以我絲毫不感到迷惘。」(節錄於《空白 SWITCH INTERVIEW Apr2010 – Mar2012井上雄彥》)。那些不滿《週刊少年JUMP》因作品受歡迎而「無限延長」連載、電視動畫系列製作不夠水準(例如,像《足球小將》一樣帶波帶足一集、籃球畫面展現欠佳)等等的問題,都沒列入井上老師對這課題的討論之中。一眨眼來到2021年1月7日,井上老師突然在Twitter宣布《SLAM DUNK》的電影化後,瞬間就成為了全球熱話和焦點,還透露井上老師參與這電影各方面不同的工作,包括故事、劇本和角色設計等等,粉絲等了四分之一個世紀的《SLAM DUNK》新作,真的要來了! 回帶到當年《SLAM DUNK》結局的後遺 《THE FIRST SLAM DUNK》電影在日本於2022年12月3日上映後,在12月15日推出了一本名叫《THE FIRST SLAM DUNK re:SOURCE》的資料集,除了各種電影相關的設定資料及原始草圖之外,特別收錄了與這次故事「相關」的短篇故事〈耳環〉(原名ピアス)和超詳盡井上雄彥訪問(分前、後兩篇)。訪問一開始就回述當年「結局」的問題:「從那時候開始,我在心裡一直沉澱這問題。那時候,應該是1996年6月《SLAM DUNK》在《週刊少年Jump》上的連載結束的時候。」 井上老師表示,結束《SLAM DUNK》的故事是他所想的,那是不變的事實,「不過,站在讀者的角度來看,雖然發生了各種情況,但突然間在沒有任何預告的情況下就變成了最終話,在最後一頁還寫著『第1部.完』。讀者的腦海中就馬上浮現出『我還想繼續看!』、『你還能畫畫嗎?』這些說……難道我真的沒有盡到對讀者的責任嗎?」 讀者/觀眾的支持,無疑就是創作人最大的動力,這對井上雄彥老師來說,也不例外:「連載期間,廣大的讀者不論男女老幼,都會寄明信片和信件給我,為我帶來很多鼓舞。他們用鉛筆寫下想法,而我從他們那裡獲得動力。某程度上,讀者的支持成了我不可或缺的財富,同時,又化作我身體的一部份。我一直畫漫畫,全心全意想把這個訊息傳遞給讀者。然而,最終我也會在某程度上傷害他們(意指作品終會以某種方式、理由下完結),這就是為什麼我一直想讓讀者開心的原因。」井上老師往後也推出過其他作品,有先行網上連載的科幻+籃球的《BUZZER BEATER》(太空也入樽)、有關輪椅籃球的《REAL》、史詩式鉅作《浪客行》(Vagabond),「當然,很多人完全接受了新作品。但是,繼續想看《SLAM DUNK》的聲音卻從沒有減少,依然存在。這就是為什麼當《SLAM DUNK》在日本國內總發行量超過1億冊時,我們在全國六家報紙的早報刊登了報紙廣告以紀念1億冊、還在神奈川縣立三崎高中舉辦了《SLAM DUNK》1億冊感謝的活動,在該校課室內的黑板上畫描繪出〈SLAM DUNK 10DAYS AFTER〉。」 在三崎高中的活動中,井上老師說,他從到場觀眾背後看著他們閱讀粉筆畫,這讓他再次感受到讀者的熱情,再想到連載時收到的粉絲來信,「在這次紀念活動上看到的一切,都一直留在我的心中。然而,我身為漫畫家,因為各種問題而令《浪客行》和《REAL》的出版速度都變慢了。那時候,我在尋找漫畫以外的渠道,看看有沒有讓我滿意的媒介和方法。但我嘗試過各種項目後,怎樣也無法釋懷–因無法畫漫畫,不能回應讀者而感到的痛苦。」 就在心情矛盾之際,井上老師(從一些Demo裡)看到了櫻木花道回頭看他的畫面。事情的發展就慢慢改變起來。 花道真的成為了救世主 原來早於2009年,來自東映動畫製作人松井敏行有關《SLAM DUNK》電影版動畫的企劃,就在井上老師的事務所出現。那是一條影片。「起初,我很不情願,也認為不太可行。首先,我覺得動畫的籃球無法強而有力地表達出來。而僅僅做規劃是不夠的,因此我邀請東映方面製作一個簡短的『試播版』,看看可以用怎麼樣的動畫圖像方式/風格來拍成電影。」 「之後,當我看到第一條試作Demo片段的時候,我依然認為是不可行的。但過了一會兒後,第二版就發過來了……雖然,透過這些Demo動畫,我絕對可以感受東映和製作團隊他們對《SLAM DUNK》的熱情,但出來的效果仍未符合我的口味。看過這兩個Demo後,我就把意見發過去給東映。然後,過了一段時間就收到第三條Demo。」井上老師憶述,那時候已經是2014年了,相距他收到東映的首條Demo已經過去了五年時間,「我對製作單位的堅韌和熱情感到相當驚訝。不過,我還是覺得,若以當時製作Demo的質量來製作電影公諸於世的話,還不夠水準……」 「試作Demo版的場景,是漫畫最後一話的最後一幕,畫出櫻木花道回頭看著我們說:『因為我是天才啊!』的畫面。那一刻,我才真正感受到這畫面的力量。看到這畫面,當時我的直覺是:如果我能參與其中(電影製作),這個花道會變得更花道嗎?我決定,一定要參與其中,否則我無法原諒自己。嚴格來說,就是由我自己來做,將它拍成電影。於是開始涉足這個企畫。在多次觀看試作Demo版後,我深深感受到工作人員想將這作品電影化的的熱情。同時,我也覺得如果《SLAM DUNK》被拍成電影,讀者和粉絲也會感到很高興。製作試作Demo的工作人員的熱情,推動了我,就是我製作電影的主要原因。」 「然而,這是我首次參與電影製作,無法預計實際的工作量是多少。但最後總算是認識了(苦笑)。當我作出決定後,第一個浮現腦海的問題是:我首先應該做甚麼?像畫漫畫一樣先從分鏡開始?好吧,那麼我們就這樣做!」 (以上為文章節錄,完整文章刊登於最新一期《J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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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飛機穿過雲霄,一個異想天開的夢想,在這個年頭未必能夠實現,卻始終教人著迷。在沒有燃料、沒有引擎之下,點燃人類最初對飛行好奇心的,或許只是張被折疊的白紙;《JET》也有種理想,雖然月刊飛不起來,但回眸廿載,我們讓飛機畫過俏臉,也將夢想盛載於紙上,與香港共進退,望明媚。 2023年,掃興事感覺逐步褪去,雖然離散依然,至少飛得出香港;在口罩下焗悶了,也有疫後旅行補救。今期專題,從紙出發,摺一摺紙飛機,飛久又飛遠,看看這種可以追溯至數千年前的紙藝,如何用想象,讓紙繼續風靡。 text.Leon Lee   photo.Oiyan Chan  illustration.RedBull 每次起飛 都是一場科學實驗 每當紙上出現摺痕,總會想起林憶蓮那首〈紙飛機〉,輕輕柔柔的曲風與哼唱,很像紙飛機滑落的模樣,也依稀記得那句歌詞「紙飛機快飛吧,快樂方法不複雜」。作為人類最早製造的飛行物體,紙飛機玩起來真的不複雜,前置作業也很簡單,一張紙,隨你折疉,然後投擲便是了,可惜太脆弱,經不起多少遍降落,也因此有跡可尋的歷史相當短暫。 所幸是,現今對空氣力學的研究深了,紙飛機的花款也比兒時要多,從逼真到滑稽,每架紙飛機起飛前都讓人充滿期待,雖然穿梭不了暴風雨,但推升關係已然變得明瞭,也確實地掌控了滑翔的細節;甚至乎,將近2.5倍的籃球場長度(69.14米),也被「紙飛機先生」John M. Collins所設計的「Suzanne」劃破;只要不斷精準改良,即使是紙摺飛機,也將能帶來花俏以外的實用。 玩紙飛機,就是在做科學 簡單看過一遍紙飛機的作用力,相信基礎原理難不倒任何人,卻可能引起你的疑問:紙飛機要玩得好,是否只單純看「機體設計」呢?想知答案,便應該先了解一下紙飛機領域的傳奇 –– 「紙飛機先生」John M. Collins。John投身紙飛機界超過40年,多年來一直走訪世界推廣紙飛機運動,同時也獲眾多航空博物館及世界頂尖科技企業如Google等邀請演講,分享他對飛行力學的深度認知,以及2012年創下金氏世界記錄紙飛機最長飛行距離的故事;像近年許多重要的紙飛機比賽,如Red Bull Paper Wings紙飛機大賽,也都意邀請了John擔任評審,足見他「紙飛機先生」的尊稱,絕非浪得虛名。 回歸問題,紙飛機要怎樣才玩得好呢?「飛機設計」的確是關鍵,但不是唯一。我們從小開始玩紙飛機,可能是跟著父母摺,也可能是仿照身邊友人的手勢,結果做出來的飛機雖然外貌各異,性能卻相差不遠,這不是摺的飛機沒用,對John來說不過是尚未設計得夠精準罷了。每摺出一款飛機,每一次投擲,實際上都蘊含了假設,他與Joe Ayoob 一同摺起的「Suzanne」便是如此從無數試驗中演變出來。只用八道主摺線,便能依靠低阻力機身以彈道飛行的方式,衝破空氣阻力抵達遠處,在下降時利用寬闊機翼於空中滑行,以突破昔日透過蠻力取勝的極限。而一向愛分享的「紙飛機先生」也不藏拙,早早在其Youtube頻道上親自教授了這款「史上最遠紙飛機」的製作方法,但就算跟足步驟「複製」,遠是飛遠了,但終歸還是擲不出那讓人望塵莫及的69米之遠,因為手的問題,還沒有解決。 紙上說飛行 對「紙飛機先生」來說,開發出不同特性的紙飛機很重要,看他先後推出過的兩本紙飛機書《滑翔紙飛機》(The Gliding Fight)及《奇妙紙飛機》(Fantastic Flight)便知道,能與大眾分享自己的獨特設計是件多麼賞心悅目的事。但要讓這些冠軍級飛機正確「起飛」,還需要懂得「冠軍級投擲」。在他所撰寫的《世界冠軍紙飛機:打破世界紀錄的紙飛機設計、飛行原理及調校技巧》中,便詳細記錄了機師控制轉向以及發力的技巧,例如只要移動拇指位置,讓機身往左擺,便能將紙飛機的飛行方向改變;做個翼尖小翼,也可以協助調整方向舵,因為空氣會沿著紙飛機身側流動,彎曲部分可使其產生偏折,繼而推動機尾往反方向前行。 因此,如果想讓紙飛機飛得夠直,只要看你的紙飛機在飛行時有多大偏差,按照上述原理以反向調整機身,自然能矯正飛機飛行的歪斜問題。諸如此類的操控訣竅還有很多,雖然無法盡錄,但John也強調:「調整紙飛機是門藝術,手的發力也是。不論是投擲還是摺紙,在操作時都要小心謹慎,因為你每彎折一處,當中產生的阻力便足而拖慢紙飛機一點,所以調校時的幅度也要注意,這是一個需要不斷妥協、不斷讓步的過程,Suzanne這架世界記錄紙飛機能僅用八道摺線完成,原因便在於此。」把簡單事做正確,是紙飛機的原則,也是科學的根本。 RED BULL PAPER WINGS 成就達文西飛行夢 望著翱翔天際的鳥,無分貴賤,人們憧憬著高空,好比「人類史上最偉大的天才」李安納度·達文西亦同樣。一向洞燭先機的他,實際上花了很多時間觀察和研究鳥類的飛行模式,試圖模仿牠們的翅膀來建造「撲翼機」、降落傘和滑翔機,卻終其一生也沒辦法讓它們成功飛上天空。幸好在現代科技進步下,不論是真實的飛行機器,還是各種飛行玩意,甚至乎,連用紙做成的玩具飛機,也能一探空氣動力學的奧秘,實現達文西夢寐以求的飛行夢想。 由Red Bull每三年舉辦一次的「RED BULL PAPER WINGS.」世界紙飛機大賽,足有62個國家參與,是世界最大型的紙飛機賽事;同時亦屬於各地學生誌慶的盛事,因為全球總共約有500間大學加入,一同見證世界冠軍的加冕。賽事的意念很簡單,參賽者只須令簡單一張紙在空中盡可能飛得遠、飛行時間長,抑或以最具藝術感的方式呈現即可。 三個參賽組別(飛遠、飛久及花式)的國內贏家,將會獲邀出席奧地利地標Hangar-7舉行的Red Bull Paper Wings World Final世界總決賽,在競逐最高榮譽之餘,也向世人展示自己對紙飛機的獨特見解與想法,把對空氣動力學的研究心力,貫注於這張常規的A4紙上。 花式(Aerobatics) 在「花式項目」中,飛行員只有60秒時間吸引評審注意,在表演過程中允許加入音樂、服裝、道具乃至各式各樣的紙飛機。而參加國內賽的機師們,只需以影片形式分享至官方Instagram,獲最多評判票數的國民機師,將進入世界總決賽,角逐冠軍殊榮。 飛久(Airtime) 在「飛久項目中」,飛行員同樣有兩次機會放出飛行得最久的A4紙飛機,將他們的紙飛機拋向Hangar-7的拱形玻璃天花板,盡力延長在起飛和著陸之間的最長時間。 飛遠(Distance) 在「飛遠項目」中,飛行員每人有兩次機會將A4紙飛機,投擲到70m停機坪上最遠的地方,並將以成績最好的一次為準。 再摺飛機 在《JET》創刊號中,我們曾經設計過一部JET Paper Plane,不是飛最遠的機型,也並非玩花式專用,僅僅用上航空專用信封的紅藍白三色,寓意啟航,飛出香港,也真的到了日本,探訪手造眼鏡大師泰八郎,看看僻居山間的本事。 相較之下,今期專題雖然只能用Zoom來訪問,但也幸得世界級機師相輔,在遙遠的美國捱著時差分享故事。看著鏡頭對面的他,興奮解釋用上紅藍色扯鈴與紙飛機,是為了歌頌台灣;這次的「舊機」復刻,我們為紙飛機換上了新Logo,也決定開啟久違的飛航模式,繼續和你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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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男•扯鈴•紙飛機 世界紙飛機大賽花式組亞軍 馬成發

在紙飛機的競技項目上,花式飛行是種另類,沒有客觀距離量度,也沒有紙飛機限制,只有短短60秒給你施展個人絕活。正因如此,同樣「另類」的台灣選手馬成發,決定將多年扯鈴經驗結合紙飛機表演,在奧地利「機棚」內以一身全白英姿,映襯單手投擲出的七彩紙飛機,並最終在扯鈴落下之際,以異想天開的奇幻表演收獲世界第二名封號。 text.Leon Lee   photo.Red Bull&馬成發提供 另類花式,另類選手 對於「花式紙飛機」的想象,不論是誰,印象總離不開那「幾味」套路,要不會迴旋,要不懂折返,差別只在於技藝之高寡,是否足以換來全場歡呼。在聯繫馬成發選手前,對於訪問的猜想也大體如此,因此就算他攜同扯鈴進場比賽,在訪問開初還是比較偏重他與紙飛機如何結緣?苦練了摺飛機技術多久?等相對保障的問題,再慢慢探討他對花式紙飛機的理解。 「紙飛機,我是比賽前那個禮拜才開始練習的,都是自己上Youtube看看如何發力讓紙飛機迴旋等等,比想像中難控制呢。反而扯鈴從九歲便開始練習,一向都很得心應手。」在紙飛機界中,馬成發選手無疑是個「另類」,從他簡短的自介便足以叫人嘖嘖稱奇,明明是個扯鈴好手,為何來參加紙飛機大賽?還成了世界第二?的確,連他本人也很意外,但也不是無跡可尋的事。他說,自己曾在RedBull工作,因此紙飛機並非消失於童年的玩意,而自己亦曾參與台灣區內的飛遠賽事,只不過成績「麻麻」才沒有向旁人提起:「在以往的表演中,我曾嘗試結合扯鈴和拋帽,感覺用紙飛機替代帽子也行得通。後來右手受傷了,便更常地練習單手技法;直至偶然發現花式紙飛機的規則很簡單,便抱著玩玩的心態報名。」 超「扯」的紙飛機 花式紙飛機的參賽資格,正如馬成發選手所說很簡單,大會除了不接受遙控飛機等犯規手法外,基本上一切與紙飛機相關的「花式」都可以,變相馬成發身為一個扯鈴者,拿著扯鈴去玩紙飛機,實情是很合理的。「紙飛機最特別的地方,在於任何人都可以玩。只要把飛機擲出去,這段滯空時間就能讓你盡情發揮專長,沒有限制,僅有紙是必須的,你可以搭配魔術、功夫、體操,用你會的一切來演繹。」像他為了極速讓觀眾起勁,特地把一整排迴旋紙飛機繫於旗上,並透過發動扯鈴,讓旗幟打開把飛機彈射出來;再襯著紙飛機在頭頂盤旋,讓扯鈴與其於半空中交錯,最後搭配身體動作來完成整套表演。 如此高難度的協調,有失誤嗎?抱著好奇心態詢問,馬成發選手也很坦白,「失誤了兩次,飛回來時沒接到。」但依然自覺是友人口中「超扯」的表現。原來,他在表演中加入了一個環節,需要在左手控制扯鈴同時,以右手擲出紙飛機並接回。這個手法觀賞性十足,但很極限,力度和角度只要稍有差池便會失誤,也很可能來不及適應手上的戰機:「紙飛機的摺法是我特意在網上找的,能轉圈,純波浪紋機身也很罕見。我摺了十餘架來比賽,很費勁也經常在練習數遍後損毀,加上每架紙飛機的手感都不同,因此就算不苦練摺紙技術,在練習花式期間也會無形中練上。」這也是他在比賽前才開始練習的原因:手感好的紙飛機不多,倒不如留著用慢慢熟練技巧。就結果來看,確實是個大膽的好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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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本龍一的最後演出

黑白的宣傳影片中,徐徐響起了《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此電影主題曲的前奏。影片中的坂本龍一,在黑白畫面中,滿頭的白髮,顯得份外蒼白,他一臉凝重地,獨自在錄音室內的一台三角琴前,正為演出作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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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BIZ

MUSIC

Beyoncé榮登格林美大獎至尊,回顧史上奪獎最多音樂人行列

今屆格林美大獎,Beyoncé打破了塵封26年的史上奪獎最多的紀錄,到底這個至尊地位此前又由誰一直穩坐?格林美歷史上奪獎最多的歌手,又是哪幾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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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tflix《F1:極速求生》第五季,不能錯過的六大看點

節目來到第五季,F1經過40年來首次大改例,Max Verstappen成功衛冕而Red Bull繼續火熱,去年一面倒的戰況又有甚麼不為人知的故事?一於預測一下新一季《F1:極速求生》的重點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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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tflix《F1:極速求生》第五季,不能錯過的六大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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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T TALK

《毒舌大狀》導演吳煒倫:堅信上天有眼

新年假期後訪問吳煒倫導演,當時《毒舌大狀》票房「只是」三千幾萬,轉眼間六千萬破頂再破頂,衝向史上最賣座的華語電影冠軍進發,但導演對票房看得淡然。擔任編劇二十年的吳煒倫早就認為,努力之餘,天時地利也重要。「但能夠堅持憑良心做人,上天一定會幫你的。好多人今時今日不認同,但我自己堅信的。」 Text: Nic Wong | Photo: Oiyan Chan 安樂福將 吳煒倫這個名字,在香港電影界毫不陌生。以往編過多部林超賢導演的動作片如《證人》、《激戰》,近十年編劇作品有《寒戰2》、《捉妖記2》、《梅艷芳》等,部部票房高收,絕對是安樂影片的福將,難怪獲得首次執導機會。「我習慣寫動作片,有機會第一次拍電影,大約是2019年尾、2020年頭,當然是思考那個方向。」 時間不早不遲,社會環境轉變,加上疫情剛剛爆發,大眾對前景感到迷失,就連戲院都不知道能否營業。電影公司變得審慎,老闆更表明資金無法未必支持拍動作片。「他的意思是,希望我考慮拍一部文戲,於是我就想拍一部動作片感覺的文戲,很快就想到法庭片。」吳煒倫本身喜歡看法庭戲,當年看過Daniel Day-Lewis主演的《以父之名》(In the Name of the Father)後,立誓將來做導演一定要拍這樣的電影。「還有一個很直接的原因,我們認識一位現任大律師,有這個人提供資料,種種原因加起來,就有現在這個決定。」 黃子華早前在訪問說過,他本來不是《毒舌大狀》林涼水的首選,吳煒倫解釋道:「我們寫劇本時慣常會幻想一些演員,容易投入去寫,起初代入的角色確實不是子華,是誰人就不便透露,當中也轉過好幾次,到了寫好完整劇本後,才正式考慮演員陣容組合,最終成功找到子華飾演。 粗口律師黃子華 林涼水由黃子華飾演,當初這個大律師角色粗口爛舌,也是吸引他出演的原因。「起初子華看到大律師角色講這麼多粗口,他很驚喜的。從來香港拍法庭戲,都會描述大律師的斯文一面,而他真正認識大律師朋友都不是好斯文。而我寫林涼水的時候,早已決定他是個比較貼地的大律師。」 種種原因下,《毒舌大狀》的粗口場面,只餘下點睛的一句「法律面前,窮人含L」。黃子華不介意,但老闆確實有意見。「我沒有花好大力氣去說服老闆,他很懂得電影的,知道那句對白好powerful。他只擔心是否適合放在賀歲檔期,不過我認為今時今日的香港,粗口不再是大不了事情,不必太擔心。」 「事實上,賀歲檔期上映的好處,票房一定會更好,香港人習慣農曆新年要看電影,賀歲檔一定會高過其他檔期,起初曾經擔心觀眾是否接受正劇放在賀歲檔,但當年《門徒》更heavy,成績卻一樣很好。」 文戲武拍 從編劇的導演,多個環節也帶來意想不到的挑戰,配樂是一大難題,沒想到寫劇本也比以前更艱難。「以前做編劇,寫好後就讓導演自己思考怎樣拍,但今次自己寫劇本時要想好怎樣拍,尤其寫法庭戲部分。」 「最困難是,我想用真實角度去呈現法庭的事情,包括對白各件事,但其實我們去過法庭旁聽,發現香港法庭好平靜,大聲一點講話都不行,如果真的追求100%真實感,去呈現給觀眾,我相信觀眾會睡覺。所以現在有觀眾甚至形容為科幻片,早於當初寫劇本時已有好大掙扎。劇本搞得好耐,我和顧問多次爭拗,她說過法庭上不可能這樣做,但我完全跟隨法庭的做法,那麼半頁紙就會變成三頁紙,劇本會變成二百頁,拍三小時也拍不完。」 法庭戲的難處,除了真實感,還要與陽光及時間玩遊戲。「我們在北九龍裁判法院拍攝,現場有一邊是窗口,所以全日爭取時間拍攝。不斷與陽光玩遊戲,而且法庭的位置其實好窄。」撇除每日趕時間外,導演千方百計令法庭戲不沉悶。 「你知道嗎?香港的大律師不能在庭上行來行去,但美國的法庭就可以,所以以前不重視真實感的港產片,經常看到大律師行來行去,有時又會挨在證人欄,但我又不想這樣。如果主控官及辯方律師只是站著說話,說完坐下,那樣就沒東西好拍了。當他們不會走位,法庭現場又這樣窄,鏡頭不能轉變得天花龍鳳,到底如何拍出逼力?當然要感謝我們的攝影師,他做到行內所說的,真正的文戲武拍。」 票房大賣並非最興奮 近期導演被問得最多的問題,當然是票房預測。「起初沒有刻意計算票房,當然我也不敢低估黃子華先生的吸票力量,大家都知香港人好喜歡他。我未至於擔心票房不好,也沒預期有這麼快及這麼高票房。」第一次做導演,隨即成為千萬票房導演,更有機會成為歷來最收得的港產片導演,他坦言最興奮的不是票房數字,而是電影上映後第一二日所收到觀眾的一個訊息。 「那位觀眾說,自己被抽中即將要成為陪審團,原先還在考慮中,但看完電影後覺得自己一定要去,除了做好市民責任外,也想利用common sense分析案情,認真面對。我覺得好開心,真的意想不到,原來拍完這部電影,寫了某些對白後,能夠給人這樣正面影響。」 看過電影,不少觀眾大讚之餘,亦細味當中的細節,譬如電影背景巧妙地設定於2002年至2004年,導演不諱言與時勢有關。「一直覺得,2002至2004年是香港回歸後最曖昧的時候。2003年底一直講特首會否辭職,卻沒有明確說法,江湖傳聞董生將會辭職,但究竟是他自己辭職,還是被人炒?下台後又會是誰人做特首?當時一直傳聞而沒人知道,那是個很曖昧的時候,現在就不同了,所有東西很明確,但以電影來說,太明確不夠戲劇性,所以我挑選那個香港最曖昧的時刻,電影正正發生在那個時候,才是最適合的。」 同樣是時勢所逼,想當初吳煒倫想拍動作片卻遇上大環境所限,如今法庭片又會否敏感?「我不認同,老實說它不是指向真實案件,內容也不政治敏感,當中只是指向惡霸。」在他眼中,每個時代都有時代中的惡霸,只是不同時代有不同身份的人成為惡霸。「整個故事都在說,惡霸總是欺負弱勢社群,那麼弱勢社群如何拿著一兩個機會向對方反撲?之前看到網上有人將《毒舌大狀》對比為《九品芝麻官》,其實都是那個意思,古裝片可以是那個相似的故事,未來也可能出現這些現象。對我來說,時代背景不是重要因素,而是去到那個時候,到底是哪一班人欺負哪一班人?」 林涼水金遠山董大狀的三大象徵 最後部分,就與導演討論幾個重要角色,分別是黃子華飾演的林涼水、謝君豪飾演的金遠山,以及王敏德飾演董衛國。 董大狀居然中伏? 「有網民質疑,王敏德貴為殿堂級法律界人物,居然連番犯錯,甚至中伏,但我覺得長期高高在上的人,其實有好多時候,並非他們不小心或者中伏,而是他們從未想過有東西能夠傷害他們。譬如說,鍾家權傾朝野,董大狀在司法界多年來德高望重,我們創作時認為,他們眼中有甚麼問題解決不到,無論大宅或是法庭,其實都是他們家中的範圍,我不覺得他們好介意,不覺得有必要小心翼翼。」 負責任的林涼水 「要做成一件事達至成功,除了自己要努力做好件事,始終都要靠上天幫手。做了這麼多年人都知道,從來不能只靠努力,一定要有天時地利人和,所以電影中提及能否做到契弟?埋沒自己良心做人,短期內可能會收到不少利益,而憑良心做人,那條路一定難行,好容易令人氣餒。但能夠堅持憑良心做人,上天一定會幫你的。好多人今時今日不認同,但我自己堅信。」 香港最缺金遠山 「莊梅岩說過:『香港不缺林涼水,最缺乏金遠山。』她的想法很透徹,一針見血,不愧為莊梅岩。我與兩位編劇及法律顧問提過,這句話概括在金遠山最後一句對白『我寧願無得做,都唔想俾天收』。董大狀一早已說金遠山不喜歡鬼鬼祟祟的人,後來劇情交代他看到那條片,得知案件真的不關被告事,那一刻金遠山已知道這案件不應該碰,但他的師傅點出重點,他不做可以全身而退,但他不做的話,董大狀照樣會找自己人去做,被告一樣會死,這句話一定刺中金遠山,他不幫手就好大鑊。所以在庭上他會掉轉槍頭。 有好多人談論,金遠山為何會改變?調轉槍頭?其實金遠山從來都沒有改變,他一直拿著自己的原則及宗旨去做人。我覺得不只是司法界,其他專業界別,就算是身邊朋友、家人或親人都好,至今還有幾多人能夠忠於自己做人的原則及方向,就算面對重大問題時依然堅持?其實好難,所以像金遠山這樣,至今依然有這個想法的人,真的好難能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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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漢寧 如像霓虹般陪伴

或許你沒看過ViuTV劇集《教束》,也未有機會看到電影《燈火闌珊》,但周漢寧首次拍電影已夠說服力,獲不少行內人稱讚,他拍電影的想法其實好簡單,只是希望好像霓虹燈一樣,在夜闌人靜的黑暗時候,依然為觀眾送上一道仍未熄滅的光,作為一種陪伴,陪你走過那一段未必易走的孤單路。 text.Nic Wong  photo.Oiyan Chan  wardrobe COS  hair & makeup.Kyo Lee 從《教束》莊子說起 周漢寧的名字,若你看過《教束》便不陌生,劇集令一眾「不老騎士」成功展開演藝路,飾演莊子的周漢寧也不例外,聖士提反後入讀演藝學院主修表演,畢業後拍了不少港台劇集及MV演出,一直苦等機會踏足電影世界。適逢新導演曾憲寧開拍《燈火闌珊》想找一個年輕男演員,於是邀請《教束》演員來試鏡,最終脫穎而出。 莊子《逍遙遊》曾說:「適莽蒼者,三餐而反,腹猶果然;適百里者,宿舂糧;適千里者,三月聚糧。」意指要去郊區的話,準備三餐即可往返,走一百里的路,就要用一晚準備足夠乾糧;走到千里之外,就要提前準備三個月的乾糧。說穿了,一切就是準備。 對於「莊子」周漢寧來說,演員愈準備十足,表現愈順利愈有信心。他在試鏡中脫穎而出,與準備有莫大關係。「當日試鏡就是片中與張姐(張艾嘉)第一次見面的那一場,講述我戴著頭套把玩光管,突然間看到張姐。為了試鏡,我特地找了個啡色紙袋,上面篤了三個洞(雙眼和口),我戴上去才說對白及演戲,導演表示相當驚喜。對我來說,我純粹覺得準備好一點,表現才會好一點。」大概記得,當年梁仲恆為了《媽媽的神奇小子》的試鏡,特別找人拍他在運動場上跑步並模仿蘇樺偉的跑姿。新一代演員試鏡,就是要認真及準備十足。 機會除了留給有準備的人,還要求多點幻想力。周漢寧坦言,試鏡還有另一場戲,但最終電影沒有拍出來。「劇本上沒寫我的背後經歷,導演要我說出自己的故事,記得當時我沒說出自己經歷,反而說了個童話故事作比喻,讓大家更有空間去想像。我估計,導演應該喜歡這個設計。」 減肥的必要 後來獲通知成功出演,當時周漢寧只知道有張艾嘉的演出,已經興奮到不得了。「首先,這是我第一次有完整角色,能夠走遍了整個劇本,有齊頭中尾的發展及轉變。」最高興是,他終於能夠實踐演藝學院學到的東西。「準備角色時,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了A3大小的畫簿,畫了一個好長好完整的timeline,因為電影是跳拍,很容易搞亂前後發生了甚麼事,於是我仔細寫低,某某場口要有甚麼表現或改變,再寫當中的行動、目標等等,雖然寫完後已經牢牢記得,但每次再拍都會再看多遍。」 周漢寧是個準備十足的演員。關於角色塑造,他每次演出都會為角色找一首歌,但這一次他沒有,卻使用自己不擅長的畫畫。「因為我覺得角色所做的事,全屬視覺出發,他應該是這樣的記憶,因此我為他畫了很多重要回憶,例如與嫲嫲、與師父之間的回憶,為他創造這些事情的印象。」 「第三件事,我減了肥。我演一個比較窮的角色,一直都沒有人照顧他,養活他,包括他父母,才要在『麥記』露宿,也住過好多不同地方。得知角色這樣後,我吃了好多個月蕃薯和雞,沒鹽沒油很辛苦,但慢慢就慣了。那時候減了十幾磅,我又不能完全不吃東西以致拍攝不到,於是看起來很累,就像角色那樣不是物質生活上能夠滿足的人。」 的而且確,以上三個方法對周漢寧演出《燈火闌珊》大有幫助。他的角色在片中看起來好似好輕鬆好高能量,對世事有好多想法,內心卻有一方面的缺失。「當時吃東西吃得好悶,所以那段時間的精神狀態都是處於邊緣位置,貼近角色的情緒。」他又通用無限想像力,深信角色失去了好多,往往就要捉住他僅有的一切,好像嫲嫲對自己有幾好,給他買甚麼食物,來填補那種空虛感。他不諱言,片中最大挑戰的一幕,是他向張艾嘉勇敢地自白那一場。「無論對我抑或張姐的角色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一場,要告訴她所有真相,所以好難處理,情緒也很濃郁。」 在張艾嘉面前放肆 張艾嘉是公認好戲的影后,周漢寧首次拍電影就能與對方合作及有機會偷師,比想像中得著更大。「現實中,我和張姐在演員方面的友誼,有點像片中角色之間的化學作用。」面對張艾嘉、任達華等影帝影后級演員,周漢寧起初當然緊張,坦言張姐幫了他很多,沒有將他視作新演員。「她會與我交流、溝通,有甚麼覺得我做得不好,都會與我一起討論,而不是直指我做得不好,指點我應該要怎樣怎樣做。很感恩這個創作環境很舒服,所以我在張姐面前可以好放肆地表達自己所想,真的很感謝對方的包容。」 周漢寧與霓虹燈,多少有點緣份,早前他拍過一部與霓虹燈有關的微電影《霓虹黯色》,上次只是霓虹燈背景前的演戲,今次更落手落腳,以及與張艾嘉一同學習霓虹燈製作。「我學了九至十堂,一開始很難,最難的位是『過火』,很多動作都要雙手在火柱上經過,不能停留太久,否則會燒傷。」談不上熟手技工甚至師傅,但電影裡面全部是他們的真人示範,沒有替手,可見他們的確下了不少苦功。 對周漢寧來說,霓虹燈有多一層意義。「我覺得霓虹燈是一種陪伴,陪住香港人一大段時間,雖然現在開始或者已經式微,但它代表了一些東西,象徵了香港的一個階段,這種回憶及印記一直陪伴了香港人。再實際一點,夜幕低垂時,可能有些霓虹燈仍未熄滅,它很單純地陪伴你走一段路。我也希望自己是這樣的演員,講故事的時候,能夠陪伴觀眾走著人生的某段路。可能我演的一些角色,會令大家想起曾經或現正面對的一些困難,期望能夠從中找到釋放或出口。我希望,我的角色是陪伴大家。」 周漢寧的想法遠大,能否陪伴大家走一段艱辛路,尚待觀眾看完電影再作打算,而《燈火闌珊》正正陪伴他走了一大步,至少帶他到了東京電影節行紅地氈及眾多影展分享活動。「對我來說,是興奮多於緊張。我代表香港出發到東京、行紅地氈,看到很多其他國家的創作人及傳媒,向他們分享感受相當驚喜。」他又時刻提醒自己有著香港代表的身份,所以不能太放肆,因此這趟東京之旅令他成長不少。 三十歲前的春天 現年廿七歲的周漢寧,一臉童顏,過去演過不少中學生角色,他卻認為自己的童顏是一大優勢。「我第一次幕前演出作品是《教束》,那次演中學生。後來也演過好多學生角色,統統都是訓練,讓我運用學過的東西,所以我感謝之前演過的學生角色。」 「事實上,我認為童真比童顏更重要。每次遇到新角色,就要不斷發掘新角色的一切,童真就是支持我繼續發現角色好玩的原因。每個角色重新再來,重新發現,這件事很重要,沒有童真的話,我就不可能是現在這樣。其實我已拍了某些不再是中學生的作品,但現在不便透露,敬請之後大家多多留意。」 女生很重視29+1,想不到周漢寧也是一樣。還未夠三十歲,已有多少的恐慌,慶幸他已能克服過來。「以前很著急希望自己快點長大,覺得三十歲即將來臨,經已沒時間,但某程度上疫情來襲,很多東西都不是我們能夠控制得到,慢慢覺得,趕急起來也沒用,不如盡了力就好。慢慢來,不要勉強自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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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演員粵語對白登上Netflix歐美劇!魏蒨妤、王琦珮暢談《1899》拍攝經歷

Netflix懸疑劇集《1899》去年11月中開播,劇集由燒腦科幻劇《Dark 闇》主創團隊打造,秉承前作的撲朔迷離、現實與虛擬世界真假難分,只可惜日前兩位《1899》聯合主創Baran bo Odar及Jantje Friese無奈表示,原定三季完結的《1899》因為製作成本昂貴,Netflix決定不再續訂,令《1899》第一季結局未解,只能成為懸案中的懸案。 《1899》演員來自五湖四海,其中飾演以日本藝伎造型的少女玲兒(Ning Yi)及其母親玉姐(Yuk Je),分別是來自香港的魏蒨妤(Isabella Wei )及王琦珮(Gabby Wong),雖然劇集最終於一季後腰斬,但二人在劇中大講廣東話對白,衝出國際,值得大家再三留意這兩位香港演員。這次我們與二人隔空連線訪問,認識她們之餘,也了解Netflix的最新拍攝科技。 JET:觀眾對你們認識不多,介紹一下近況?Isabella:我是魏蒨妤,今年18歲,爸爸是台灣人,媽媽是香港人,去年5月中學(漢基國際學校)畢業後,現在是演員,我多數在香港及歐洲兩邊工作。Gabby:我11歲來了英國讀寄宿學校,從香港小五升讀英國中一。大學讀政治,參加話劇興趣小組變成我人生的轉捩點。之後轉入倫敦Italia Conti Academy of Theatre Arts進修表演,入行做舞台劇演員,並在英國Royal Shakespeare Company、National Theatre、West End等打拼多年,近年專注銀幕演出(曾參演《俠盜一號:星球大戰外傳》)。現時與丈夫及小朋友長居英國,疫情前常回港探媽媽。現在放寬了防疫措施,希望今年有機會返港,讓我在疫情下出生的兒子可以看一看我的家。 JET:本身之前有沒有看過《Dark》?如有,有何感受?Isabella:我之前有看過《Dark》,真的很amazing,不明白Jantje和Bo能夠何想出這個故事出來,他們真是天才。Gabby:我看過《Dark》,感覺這部劇集可以將這麼多人事關係處理細緻,而且清楚交代一個科幻故事,很神奇、很特別。認識劇集主創Jantje和Bo後,完全明白他們的作風。 JET:最初接拍《1899》的起點?Isabella:2020年11月,我演完香港青年藝術協會(HKYAF)舞台劇做主角之一,之後導演說Netflix想找一位女演員,我就拍了一個試鏡的短片,再和德國導演做了一個zoom試鏡,大約一個月後收到消息,讓我出演玲兒一角。Gabby:2021年初,我收到經理人的電話,將角色資料給我。當時我還在產後休息,但當她告訴我是《Dark》班底製作,我毫無猶豫地答應試鏡,最終被取錄。最記得是,當時BB只有兩個月大。 JET:拍攝詳情如何?何時收到劇本開拍?Isabella:2021年初收到劇本,當年5月去了德國柏林開拍,一開始已收到第一季的完整劇本。Gabby:試鏡時已和導演探討角色背景,當被取錄後,製作單位把第一季一至八集的完整劇本寄給我。我用了一晚的時間一口氣把它讀完,所以開拍前已經很清楚整體故事內容。因疫情關係,直到當年4月才和導演第一次在柏林真正見面,也有排戲及試戲服。當時歐洲也有封關的限制,5月時我們一家三口搬到柏林方便拍攝。其實很多其他國家的演員也是在拍攝期間居於柏林,所以我們不只是同事,也是鄰居、朋友及家人。同年大概11月殺青。 JET:劇本一直只要求你們講廣東話對白?對於其他角色說其他語言,只有你們說廣東話,拍攝時有何趣事?Isabella:導演要求各位演員說回自己的母語,大家都不懂得對方的語言,有時都不知道對方講完對白沒有,所以都幾有趣。Gabby:片場裡,除了演員來自不同國家來的,就連幕後工作人員也是很國際化。雖然對白用廣東話演出,但平常與編導都是用英文溝通。難度在於怎樣解釋與翻譯廣東話白話的尾音;例如 「啦」「呀」「嘛」。到最後,導演終於也明白會用「吓?」來回應我們。 JET:如何準備角色?有否特別準備功夫?Isabella:飾演玲兒一角,其實沒甚麼特別準備,只是等埋位時思考角色情緒。Gabby:除了服裝和化妝以外,其實也沒有刻意扮老。「玉姐」這個角色離我真實年齡不大,只是她身世貧窮,為了養家經歷了很多,顯得老一些。清楚明白角色的心理和思想後,我把聲音降低來表達她的沉重,也因為自己本身剛剛做了媽媽,所以那份母親的焦慮也表現出來。因為「玉姐」不想引起注意,不會有太大的動作。在劇中她可能是最靜的角色。 JET:對於Netflix的拍攝,與其他拍攝有何不同,有甚麼趣事可分享?Isabella:我沒有其他演出經驗能夠比較,但這次全部都在片場拍攝,沒有上船的,全都在很大型的LED銀幕前拍攝。Gabby:《1899》是用了一種新的科技拍攝。當時疫情關係沒有辦法去真實取景,大部份也是在片場內用Virtual Production Volume 來拍攝。對一個演員來說,真的有很大的幫助,會有真實暈船浪的感覺,詳情可看Netflix關於《1899》的製作特輯。 JET:人物故事線很多,編導有否分享你們的人物線最想表達甚麼?Isabella:玲兒是一個17歲的無知女孩,她做錯了一件事,之後好後悔,故事就講她如何勇敢面對之後所發生的怪事。Gabby:Jantje和Bo計劃這部戲的啟發點,其實是歐洲難民危機,當時英國也在脫歐,大家感到很徬徨。編導很想藉着《1899》的故事來找回歐盟的初心。 JET:作為演員之一,覺得《1899》是怎樣的劇集及故事?Isabella:《1899》是一部Mystery Thriller(懸疑驚慄片),整個故事不簡單,看了就會明白。Gabby:《1899》最基本是,講述人際關係怎樣處理來啟發人與人之間的共通點,作為演員之一,拍攝期間也能感受得到,劇集好像在玩遊戲當中,埋伏了很多彩蛋,每次重看也會有新發現。 JET:最希望觀眾從《1899》得到甚麼訊息?Isabella:無論是甚麼國家、階層或年紀的人,無論是朋友或敵人,有時都要面對同一個問題,都要love each other。Gabby:不同語言的人也能找到辦法溝通。 JET:對於香港人在Netflix德國劇集中演出,有何意義及啟示?Isabella:我和Gabby能夠在Netflix一起演出,是很榮幸的事,能與世界各地的人一起分享廣東話好開心。Gabby:身為香港出生的演員,能夠用廣東話演出,在海外把它推廣是一件很榮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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