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nnie新歌重現月梭鏡力量!武內直子《美少女戰士》二三事
在BLACKPINK成員與YG娛樂續約問題持續備受討論之際,Jennie事隔四年後突發推出個人單曲《You & Me》,當中造型以十足《美少女戰士》的月野兔,引起熱烈討論。再看Jennie本人發佈的宣傳插畫,竟然真的是出自《美少女戰士》作者武內直子的手筆,令一眾80、90後美戰迷,瞬間陷入童
《大象的告別式》舞台劇公演!強尼、Frankie@MIRROR、黃靖程演唱不同年代廣東歌訴說人生遺憾
《大象的告別式》舞台劇正式上演,全劇只有4位演員,兩位是ViuTV電視台藝人及歌手進軍舞台,分別是首次參演舞台劇的陳瑞輝Frankie@MIRROR,以及主持能力出眾的強尼(許博文),另外兩位則是一對演藝學院戲劇學院同班同學,包括黃靖程(小龍)及馮志佑,於西九文化區戲曲中心大劇院,聯手合演一個關於人
利志達《十三箭》:家庭帶給人的未必都是快樂與溫情
不知由甚麼時候開始,日本人贈了「港版大友克洋」這個稱號給利志達(達哥),像是種content marketing,為催谷銷量與快速融入文化,給當地人就是一個容易理解的意思。但放在內行眼內,總是讓他們感到不值與不解的是——為何從來沒有「XX版利志達」?甚至本人也坦言,有段時間覺得「漫畫家」稱不上是一份
Chiya《融塵與光》:置身魔法世界,平民與貴族,大人與小孩,所欠缺的不過是種溫柔。
最喜歡畫女孩子但這次不畫 將少女的溫暖發揮到極致,Chiya的插畫作品一向專注於美好的女孩子身上。各種神態、姿勢與情境,唯美的服飾與妝容,圓圓的雙眸加上無害神情,都充分展現了治癒系作品一向予人的感覺:置身色調淡雅粉嫩,沒有灰暗的美好世界,是她一貫追求的插畫風格,不論是繪本還是遊戲包裝插圖,精湛的水彩
葉汪《現象》:我的漫畫有種痛,是陣陣的,沒有刺激,卻是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在漫畫中與自己聊天 擁有文學少女的風貌,只要有關注香港非主流漫畫插畫界就會知道的新晉畫師,令你情緒波動的堆疊式分鏡,慣常用科學題材的特性去做發想,還有如同詩篇的故事張力,以及保留鉛筆手繪的真我率性,一句又一句在你內心湧現的獨白台詞,葉汪就是如此讓人入迷又神奇的港漫新血。 Text.Leon Lee
鄧俊棠《崩塔》:生存遊戲的魅力?跟漫畫家一樣,努力在嚴苛環境中存活吧。
我們與惡的距離 為了取悅這代年輕人,香港漫畫家鄧俊棠(阿棠)真是費盡了心思。問我何以見得?看新作《崩塔》的故事簡介就能略知一二:通天巨塔、地球災難、逐層破關,宛如近期大熱的日本影集《今際之國的有栖》,集科幻懸疑驚悚於一身,也少不免對人性的一番考驗,似乎都一一捉對了讀者近年的口味。問他何以選擇「生存遊
余遠鍠《牧羊冰室》:這次不入數碼世界了,我們看看從前的香港好嗎?
戰鬥啦!被選中的漫畫家 也許你不知道,昔日港漫有過幾許風光,一批本土漫畫家不但活躍於香港漫畫雜誌,更連有「漫畫王國」之稱的日本也予以認可。余遠鍠就是其一,早年曾為漫畫助理的他,憑著成名作《激鬥!!數碼暴龍》衝出了國際,這是一個連載於漫畫雜誌《CO-CO!》上的原創故事,起源於當年玩具「暴龍機」興起,
極地謎情|黃秋生 游學修 既聰明又笨
「人生好多事都是無心插柳。就好似撞鬼,你怎麼可能知道幾時撞?」適逢神戲劇場十周年再選擇上演《極地謎情》(Enigma Variations),黃秋生這樣鬼馬地解畫他的選擇。 早於2012年,此劇曾以《極地情聖》為劇名上演,由秋生夥同梁祖堯演出,但秋生並沒有很滿意那次的經驗。而這次,他自言是重頭來過,
田蕊妮專訪:首演舞台獨腳戲《大離婚日-妻》 每次視為最後一次演出
「記得某次去外地旅行,看了一趟小劇場,很小的場地裡,大約有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場景好簡單,只有一張櫈,旁邊有個小茶几,上面有一本書、一杯茶、一支燈,背景是一塊塊布。她很淡定地走出來坐在櫈上,講述她如何與老公相識,講到她的老公離開了,好好看。看著看著,如果有一天我有這個魅力做到這一個騷,那就好了。」 這
(訪問時距離)最熟悉新海誠的人 Pen So:新海誠影響了我的愛情觀!
看《鈴芽之旅》,在鈴芽通過「門」從天而降跳進「常世」的一幕,立時令我想起本地插畫師/漫畫家 Pen So(蘇頌文),近期獲得日本外務省主辦第十六屆日本國際漫畫獎(Japan International MANGA Award)銀獎得獎作品《回憶見》裡的一個場面。Pen So可說是我認識的漫畫家中最神
拆解新海誠的「影像文學」特色
為免影響大家觀映,《鈴芽》的內容就點到即止,留待大家入場了解。上文提及不少新海誠創作常用的元素(也算是某種符號),他們反覆在不同作品中出現,成為他創作的重要組件。然而每看新海誠的作品,就像感受當年的「村上春樹風潮」一樣,以優美精緻的畫面配合動人的對白/字句,透過故事裡主要角色的角度出發,如同讀影像小
新海誠 寓言之境
看新海誠即將上映的新作《鈴芽之旅》,令我聯想到漆原友紀的作品《蟲師》,全因《鈴芽》的神話色彩比新海誠過往的作品都要重,似乎想挑戰一下觀眾對「幻想」的世界觀的適應力,引發出觀眾那種「很想確切去明白」故事中的隱喻(現在叫做彩蛋吧?)或相關文化典故指涉的力量。一些看似跟我們生活抽離得過分的故事,對我們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