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色是不可言喻的感應 Dun Lamb
也許有人以為MV在拍攝後,便送往剪接,後來便能面世。而在意調色的人,實在少之又少。身兼導演、攝影、剪接於一身的Dun Lamb,在四年前開始對調色產生興趣,甚至曾經前往澳洲向《Mad Max: Fury Road》的調色師學調色,認真地研究這門藝術。 Text:陳菁 入行:8年 Instagram:
獨立或商業 同樣好玩 Travis Good
向來香港的MV製作資源就說不上高,似乎形成個錯覺,以為有唱片公司背景的,資金比較充裕,而獨立製作的則注定資源緊絀,MV導演Travis Good卻指並不如此:「預算高低並沒標準,也並非成敗關鍵,錢更多也可以不夠用。」 除了已突破三百萬views的〈天水圍驚驚〉,去年的作品亦包括Tyson
音樂裡體現空間設計 Zac So
董折和浦銘心陪伴了大家整整三個年頭,有時甚至會忘掉他們並非真人,而是虛構人物。無論是造型、個性,還是他們曾經的家,都靠背後的團隊打造。負責場景設計的Zac So,過往三年均是項目中的重點成員之一。擁有空間設計的背景,於是無論在場景的搭建,還是細節的交代,都成為說故事的方式。 Text:陳菁 入行:3
手寫溫度注入音樂 Kendy Suen
從組合Robynn & Kendy獨立出來,孫曉賢(Kendy)去年個人發展後完全展露不同風格,從歌曲的曲詞編監,到宣傳封面上的手寫字,她均一手包辦,更為陳奕迅、林家謙、泳兒等歌曲的cover art揮筆,以手寫溫度注入音樂之中。 Text.Nic WongPhoto.Bowy ChanHa
MV是神聖工作 Karson Liu
見面前的晚上,Karson Liu又沒有睡了:「現在我兩、三天不睡也可以。」語句裡沒有半點為肝臟仍然運作而自豪的意味,他指指眼眶下兩厘米一帶,示意黑眼圈已經蔓延到這地步。昨夜未眠,是因為收到剛剪好的MV版本,重播再細嚼,隨著一次又一次往腦門衝去的興奮血液,後來又天亮了。今年他迎來密集的MV場景設計工
讓歌曲被看見 Sheng Wong & Maggie Leung
一個片場,往往只有一位導演,今年不少MV拍攝裡,卻同時有兩位。Sheng和Maggie自林家謙〈下一位前度〉開始合作至今,前者慣常把自身情感灌入作品,而後者偏好收集身邊真人真事,打造成有血有肉的畫面:「別少看香港人的理解能力,只是視乎你願不願意為香港人創造具思考空間的作品。」 text.陳菁&nbs
由場景到手造服 Dorothy Lau
綜觀今年在樂壇的作品,劉君冬(Dorothy)名下的想必需要好好列個清單。除了主力的MV美術指導工作,還負責唱片封套設計,甚至參與MV中的演出和演唱部分。其中亮眼的一項,是負責手造服裝:「我不時在工作室通宵造衣,把布化為衣服,我覺得很浪漫。」 text.陳菁 photo.Bowy Cha
第17屆香港亞洲電影節 讓香港人一齊集戲
疫情下的香港,這一切變成了「新常態」,慶幸第17屆香港亞洲電影節(HKAFF)尚在如期舉行。事隔一年,我們再度找來影展總監的徐匡慈(Clarence)與節目策劃胡芷晴(Didi)來個訪談,訴說今屆HKAFF的轉變之餘,共同提到生死關頭之下,究竟電影與電影節,還有甚麼意義呢? Text: Nic Wo
Sharon Salad 專業會說話
假如男教師和女廚師都是沒必要註明的,那強調「女劇照師」也是沒需要的。作為新一代備受關注的劇照師,這含有性別定型的字彙,老是偏偏被安放在李詩卉(Salad)的名字前。自從有了救星般的無反相機,劇照師毋須再捧著重量級的消音盒東奔西走,體力不再是男性更為勝任的原因:「性別特質不會令某一方更優勝,但如果先天
Quist Tsang 在片場學做自信好人
按照黃子華的哲學,說得出「我好鍾意返工」的人必然是鬼上身,那劇照師曾覓(Quist)正是嚴重個案:「能入行,我已達成人生中最理想的職業,至今每次拍照仍感到非常興奮。」未如預料中在片場被大罵,但要當劇照師,或是回歸基本的攝影師,必須擁有過人的自信和抗壓力:「香港街頭很多東西都不可以拍,但難道真的不拍嗎
梁祐暢 劇照就如街拍紀錄
同樣是攝影機器,不一樣的感覺。九十後劇照師梁祐暢(Joseph),近十年在片場長大,由機器組再影劇照,拍下《風再起時》的年代情懷,刻畫《幻愛》下的寫實愛意,就像街拍一樣,劇照師就是電影拍攝現場的紀錄者。 Text.Nic Wongphoto.Bowy Chan(portrait)、映遊舊戲(IG:@
陳錦泉 與劇照共生
是《重慶森林》的快餐店老闆,陳錦泉更是劇照師。第一部正式作品是1973年的《浪子與處女》,直至完成今年上映的《我們永不言棄》才暫定退休:「沒興趣真的做不了這行。」這句話,他起碼重複五、六次。他沒想過要以專業精神獎獲得嘉許,由不被尊重的「公仔佬」發展到「劇照師」,或是美學被頂尖的導演和演員認可,足矣: